“能有此色,难怪齐帝放在心上。”梁帝叹声。
“
“只是两个时辰,母妃,只要两个时辰儿子就能活,只要两个时辰,拜托!”
疯狂和哀求声音在这个院落响起,他们这般痛苦画面在黎沅看来其实并没有多舒心,反而觉得讽刺至极。
陛下当日所说,报复便好,却是不必将仇恨放在心上,想来便是为今日所准备。
“走吧。”黎沅转身道。
旁宫人连忙道:“皇后起驾。”
宫人直接撕下来块破布塞住他们嘴,任凭他们支吾着,滴血验亲还是完成。
杯盏被捧到黎沅面前,其中血液相融,明显是亲生。
杯盏又被捧到黎帝面前,他看着杯中相融血液瞪大眼睛,却又似乎有些放心。
“没想到竟然真是亲生。”黎沅垂眸,在三人紧张情绪下说道,“既然如此便好办多,黎沧,你想活?”
黎沧口中布被取下来,他知刚才只是验亲,明显有些松口气:“自是想活。”
。
难怪陛下对来这里提都不提,想来也是觉得对这样人动手无趣至极。
“本宫自非那等落井下石之人。”黎沅说出这话时,觉得自己可能也是近墨者黑,“反而要来帮你们个忙。”
“帮什忙?”黎帝目露期待看着他道。
“之前听闻你们怀疑黎沧血统,为使你们父子齐心,自然要证明血统,以免误子孙后嗣。”黎沅招手道,“劳烦莫太医为他们验亲。”
“殿下,您不看到最后?”有亲近宫人问道。
“不必,让人盯着进行,务必让他们活着,活下来以后还照之前看着便是。”黎沅觉得这里肮脏污秽很,甚至有些后悔,觉得今日或许就不该来。
“是。”宫人不解他情绪,却是遵令行事。
黎沅走时比来时更快几分,各国皇室虽不能出自己院子,可却也能从门缝中瞧二,有人好奇是如今皇后到底有什魅力,能够吸引那统天下齐帝倾心至此,有人则好奇如今皇后与黎帝之间龃龉。
即便只是从门缝中瞧人,那身华服少年在阳光下匆匆而过,整个人都好像晶莹剔透般,让人见之忘俗。
人为刀俎,为鱼肉,他双拳难敌四脚,根本无法对抗眼前这个人。
“此时正值酷暑,院中有大树,本宫要你亲自将你父亲母亲捆上去,只要吊足两个时辰,你就能活。”黎沅说道。
那人说过,有些事情不必亲自动手,看他们狗咬狗,嘴毛,便会觉得有些人不过如此。
德妃与黎帝皆是震惊看向黎沅,随即转向从地上爬起,接过宫人递过来绳索黎沧道:“沧儿,朕是你父皇啊,你不能这样对朕!”
“沧儿,是母妃,是母妃啊,从小到大都是母妃护着你……”
莫太医自是上道:“微臣领命。”
太医上前,数名宫人将三人按住,黎帝不明所以,黎沧却是挣扎叫嚣道:“黎沅你想干什,你想谋害父兄?给放开!”
此处院落如此热闹,其他皇室中人往日可能会来凑热闹,如今却是纷纷房门紧闭,不敢出来探问,便是他们想,守在那里士兵也不是吃素。
“放开!!!你想谋杀!!!”
“吵死,把他嘴堵住。”黎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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