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要造反?”林婷儿眼睛亮,然后下刻就被林父呼上后脑勺。
“这种话是能随便说出口?若真被有心之人听去,不造反也得造反!”林父瞪着她道。
林婷儿咳声:“这不是没外人……女儿知道,此事绝不随意乱说,京城那种地方哪有西南这边好玩,咱们不去。”
“父亲不畏君?”林肃说道。
林父嗤笑声,这声代表着轻蔑:“林成远忠君爱国,护持方百姓为是百姓,是家国,不是只为坐在皇位上皇帝。”
“你意思是……”林父没忍住站起来。
“孩儿之前韬光养晦,故作纨绔之态便是因为西南重陲之地由父亲手把持,未免功高震主,引来祸端。幼时便有人故意儿子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林肃看着他道,“父亲在前线征战,儿子不忍父亲还要为家中之事操心,只是没想到纨绔到如此地步,还是有人想要孩儿命。”
原世界线中原身身死世人皆以为是他身体孱弱,挨不那几十军棍才会死。
军中行刑之人都是熟手,打轻打重全看手上力道,绝不会说是失手打在腰椎之上,林肃来时便察觉腰椎已废,若非恢复药剂,即便能够活过来,只怕也是个废人。
而护国公世子绝不能是位连走路都无法废人。
“为父觉得你应该给个解释。”林父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看着林肃道。
他儿子纨绔至极,虽不至于横行霸道,可是在他印象中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人,要不然也不至于那四十军棍就险些要他命。
“父亲不觉得是冒充?”林肃站在他对面问道。
林婷儿已经收拾好剑进来,站在旁看着他啧啧称奇:“外表真模样。”
林父深吸口气看着他道:“你之前也说,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你,为父误会次,这次给你解释机会。”
他手握重兵,自然是京中皇帝块心病,既能成方藩王,自然要有自
“当时哥腰上确实有伤,那时候还以为是擦伤。”林婷儿脸色也沉下来。
嬉闹归嬉闹,若有人真想要害她家人,那是绝对不允许。
林父看着他,目光复杂道:“若要你命,护国公府无后,谁人得利谁就有可能是幕后之人。”
西南重陲之地自成体,更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便是来钦差大臣,监军类也无法插手军中之事,不是林父不想允许,而是那些人皆是纸上谈兵,无任何经验,军中自然也不会听从。
“为父只以为忠心耿耿,却不想有人手伸真长。”林父走到林肃身边,拍拍他肩膀道,“你为家中韬光养晦,也算免西南之地诸多麻烦,但林成远儿子不必韬光养晦,你有多少本事都使出来,天高皇帝远,他若真敢动林家,林成远也不是吃素。”
“军中若打人棍子是往何处打?”林肃问道。
“自然是屁股上。”林婷儿说道。
林父看着他道:“有何不妥?”
“若是往腰上打会如何?”林肃再问。
那是成年男人拿棍子,若是打在屁股上,最多是让人皮开肉绽,那是外伤,可那样重力道若是打在腰上,那是要命,毕竟棍子下去人骨头很可能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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