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唐正欲开口,却是捂着嘴沉闷咳两声:“先不说西南,冀州那边事办怎?”
“冀州那边已经拿到证据。”侍从轻声说道,“只要趁着年节宫宴上将事情捅破,三皇子跑不,只是陛下恐怕过不好这个年。”
“他过不过好有什要紧。”萧唐笑声,“事情都去安排吧,切勿出什纰漏,还有,让你去找人验药验如何?”
“大夫说其中皆是好物,只是有几味药材不明,他也没有见过,殿下当真要要用那护国公世子给药,要不要找人先试下药效,免得是什虎狼之药,伤您身体。”侍从说道。
“本宫只是让你验,谁说要吃。”萧唐神
好容易停下来,侍从前来侍奉:“殿下,可要喝水?”
“嗯……”萧唐喘匀气,接过茶碗饮些热水,却再度忍不住喉间痒意,“咳咳咳……咳……去将药碗端来。”
“殿下,是药三分毒,您今日已经饮过三次药,若是再喝,只怕伤身。”侍从说道,“您还病着,上次本就不该再出去。”
“出去趟得西南支持,倒是好事。”萧唐捂住自己唇,却仍然压制不住那喉头发痒感觉。
往年他病没有这重,每每还要装上装,今年却是没有这个必要。
之中热议非常。
“倒是没看出来萧唐还有这份野心,冷不丁就将亲事定下,还许太子妃之位,他有命娶,有命享!”萧瑾在皇后宫中大发脾气。
“瑾儿,母后教你沉稳,你却是全然浑忘。”继后倒是坐很稳。
“西南之地都站到萧唐船上,您还让沉稳,看萧唐压根就不是什任人摆弄羊,他就是头狼。”萧瑾气冲冲说道,“他现在有军队,谁还能动他储君之位?”
“婚是护国公求,亲事是你父皇赐下,西南之地何其重要,你父皇怎可能会儿戏行事,正是因为让萧唐娶林婷儿,才是真放弃他。”继后说道,“他不过是你父皇制衡西南枚棋子罢。”
“西南那位非是良配,您没有听过京城上下议论,那样样貌丑若无盐,怎堪为您妻,殿下不是说过绝不以婚事谋助力?”侍从说道。
“娶与不娶岂是说算。”萧唐坐起,靠在软枕上捏着喉咙处缓解那处不适。
因为母后遭遇,他厌恶以女子终身幸福谋取帝位,但兜兜转转,自己还是走到这步,说什无可奈何……其实就是利用,他到底是要辜负位女子。
但以他如今身体,有些事情却是不能再避讳,否则便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殿下也不必自责,是陛下以您为棋,西南之人又是以势压人。”侍从暗恨道。
“母后此话当真?”萧瑾问道。
“你父皇虽是叫萧唐前去,却几乎没有问他意见便赐婚,你觉得呢?”继后白他眼道,“你现在心思应该放在年节讨你父皇欢心,能进六部谋事上,西南之事就这定。”
年节在即,宫中片张灯结彩,远远还能闻到丝竹管弦之声,东宫内却是爆发极为剧烈咳嗽声。
房门关严实,屋里炉火烧极旺。
“咳咳,咳……”萧唐伏在榻上,咳有几分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连心肺都能够咳出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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