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从被放开,他警惕盯着林肃动作,上次留他与太
“抱歉。”林肃低头看他,本是叙着话人此时睡有些沉,呼吸中还带着梅花酒香气。
萧唐身体孱弱,自然是甚少饮酒,他自有他心腹,即便是宫宴之上想要不饮酒也是简单之事,如此情况下贸然饮酒,酒量深浅下子便验出来。
之前还觉得他戒心重,如今却能在外面睡这样昏沉,林肃捏捏他脸颊道:“对你何须下什药,杯酒就能直接抱走。”
怀里人连呼吸频率都未曾改变,垂下长发微微遮面,眉心处因为挨蹭缘故,有抹红色从那里透出来,炉火之下,那本是清冷面上多几分魅惑天成。
朱砂痣若是生于眉心,可以称之为美人痣,朱砂太小,怎及得上这莲花印记来鲜艳惹眼,像是那天生花钿似。
高位上帝王都要忌惮几分,他们原是相像之人,可这人却比他来洒脱。
林肃目光转向他视线,轻轻扣住他肩膀道:“不是洒脱,若真是功名利禄皆如浮云,应该去和尚庙里剃度出家去,你二人总要有人要妥协,是先瞧上你,怎能让你为难?”
“为,值得?”萧唐不解。
他只是觉得自己没有那重要,在父皇心中是枚可以随意摆弄棋子,在臣子眼中是可以依附扶持权位,在自己眼里,多年坚持不过是为复仇撑住那口气,他将自己变成复仇工具,为此不惜利用切。
可在这个人眼里,他竟是重要,是双儿也好,男子也罢,是阴谋利用也好,是多疑多思也好,他知晓他,却仍然愿意放弃切来他身旁。
林肃将人抱好,用帕子将那处脂粉痕迹擦掉,又取出个小瓷瓶,从中取出膏体抹在那眉心处。
似乎觉得不想被触碰地方被碰到,萧唐拧拧眉头,挣扎着想从梦中醒来,可是努力番却是无果。
林肃将那处痕迹遮住,用斗篷裹将人抱起来道:“你是真不怕对你做什。”
萧唐头枕在他肩头,唯有绵长呼吸作为回应。林肃抱着人下楼,楼下本是跟随萧唐侍卫看着他举动想要冲过来,却被人强行拦住:“林肃,你对太子殿下做什?!”
“没做什,太子殿下不胜酒力所以睡着,”林肃示意,有人牵过马车,他将人放在铺极其柔软车厢里,又将应东西放在车厢格子里面,俯身拍拍萧唐睡微红脸颊,这才从上面下来道,“回宫话绕过花灯街道会便宜很多,记得告诉太子殿下,送他东西在马车格子里。”
“值得。”林肃直视着他眸道,“你何须妄自菲薄,你本就值得这世间最好东西。”
“你这人真是……”萧唐将头侧过去,轻轻靠在那肩膀上。
多年苦苦支撑,早已身心俱疲,但他不能倒下,否则多年筹谋尽数化为乌有,本以为自己不会疲累,谁能想到竟是被这不过数面之缘人勾起心中脆弱,他原来也是想要找条臂膀依靠下。
林肃抬手摸摸他脸颊道:“这人真是什?”
“你这人真是……为何不早些来……”萧唐靠在他肩头呢喃道,待到话语尽头,竟是绵长呼吸声直接从他肩头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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