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能让他借机将心腹之人拉到眼前,这里仍然如铁桶般,不会给旁人渗透进来机会,萧唐任人帮忙穿着衣衫,回想昨夜之事总觉得有几分不真实感觉。
他竟与那人那人亲昵,当真是鬼迷心窍。
“昨夜本宫是如何回来?”萧唐问道。
“听说殿下饮酒沉睡,是躺在马车上回来,等搀扶之时倒是从未见过殿下睡如此沉过。”太监说道。
他是饮那酒,后来心绪上涌,靠在那人肩上,心中只觉得放松至极,却不想竟是睡过去。
“陛下,此乃军中机密,贸然泄露,岂非耽误国政大事。”林肃抬头看向他。
非他傲慢,而是旦弱势,这皇帝就有可能步步紧逼,他曾经关押皇帝都不上十指之数,这个时代人畏惧他,他却无甚畏惧之意。
也正是因为这份毫无畏惧,让明承帝有如坐针毡之感,拿他话堵他话:“世子倒是保守秘密之人。”
“多谢陛下夸赞。”林肃拱手谢道,“敢问陛下,臣可还有罪?”
“世子爱国护家,自是无罪,是朕误解,世子可会见怪?”明承帝笑着问道。
上,些心思大臣还是揣度得到,陛下想要对付西南之心不是日两日,有时候顺应君心可比忠言逆耳要讨人欢心多。
“陛下,此物乃是在下所创,不归军中,是用于军事还是与民同乐,不过都是它用途。”林肃说道。
“荒谬,既是用于军中,便是军私之物,如此明目张胆放出,若是被那些不臣之人窃取,岂非乱萧国国政。”明承帝申饬道,“林肃,你不但不知罪,还敢如此巧言令色,实在令朕寒心,令边关将士寒心!如此泄露军机,朕不能不罚你,来人!”
“陛下,敢问昨夜灯可有人知晓其中机关?”林肃看向工部尚书,“尚书大人见多识广,可知道其中关窍?”
工部尚书拱手道:“世子殿下那灯设计巧妙,在下未曾看出其中关窍,但若潜心钻研,也不是不能察觉其中之妙。”
“那本宫昨夜回来身上可
“陛下既是认错,臣下又岂能揪着不放。”林肃询问道,“朝堂之事在于议政,臣既无过错,也无议政之责,不知可否告退?”
他这话实在无半分客气,高座之上时无话,大臣们皆是低着头,如今高冷季节也有人额头冒汗,却不敢去擦拭下。
……
萧唐醒时还有几分微微眩晕感觉,他从床上起身,自有太监上前伺候。
年节宫宴上闹出那场戏,如今他这里伺候人倒是多不少。
“便是尚书大人察觉也无妨,因为那灯不过是军中淘汰之物,在下已然找到其他通知消息方式,远在百里之外也能够瞬间收到消息,那才是如今西南军中所用之物。”他语气之中毫无畏惧,但正是这种轻描淡写,让坐在高位上明承帝沉呼吸。
林肃说虽是军中通知消息之物,但也是在说若他敢轻举妄动,西南大军攻入城中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在威胁,可如此明目张胆威胁,却让明承帝忌惮颇深。
“比此物更快,不知世子殿下所说是何物?”工部尚书起好奇之心。
明承帝同样问道:“世子所说是何物,竟是能百里外传递消息,此等物件,朕倒是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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