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搭在弓上,不等那藩王勒令他放下兵器,便被那
“若是家人被抓,此战当真有待商榷。”
“……”
“不记得。”林肃说道,“你以为随便抓个阿猫阿狗都能够让放过你?”
苏文轩自是听到那话,神色中有丝绝望,他从前在西南城中见过林肃身戎装模样,可那又怎比得上他如今身后有千军万马,真正于沙场之上充斥着杀伐之气模样。
这大概才是他最真实模样,只可惜自己曾经有眼无珠。
“尔等如今若投降,或可留住性命,等到大军破城,便是连性命也无。”阵前先锋喊道。
“若是没权势地位,荣华富贵,要条贱命又有何用?匍匐在萧唐脚下苟延残喘?他也配!”立于城池之上,身华服中年男人喊道。
他话语落时,支箭从他耳边擦过,吓得他直接从高台之上跌落下去,趴到城墙边看着执弓林肃:“你现在嚣张,待会儿本王让你哭都哭不出来,把人带上来。”
他扬手时有人将苏文轩带上来。
苏文轩形容有些狼狈,手被捆于身后,嘴里则被塞上布,即便面带恐惧之色,仍然被那男人推上城墙之上。
敢抢就跑,却不敢正面迎敌。
护国公夫人和女儿哪个都不是好相与,时之间本来联合藩王当真是病急乱投医。
“护国公对付不,还有人……”
“谁?”
“西南位知府家双儿,名叫苏文轩,这是最新收到消息,林肃在成为太子妃之前可是有不少风流往事,此人便是曾被他放在心尖上人。”
“阿猫阿狗?你可看好,这是苏知府家双儿。”那藩王捏着苏文轩下巴扯下去,“好好看好,他可是你曾经心尖上人,说起来这模样生还真不错,你若不要,本王可就自己享用。”
他手顺着苏文轩脖颈触摸,甚至拉下他衣领,露出那红艳至极莲花印记。
个双儿在数万将士面前被如此轻薄,若真被看个干净,只怕能够活下来也是生不如死。
苏文轩拼命瑟缩挣扎,眼泪不断往下掉着,目光看向林肃,其中全是求救。
生老病死本是寻常,林肃蹙下眉头,但他最讨厌这种欺辱事情。
林肃本来还在想他有何招式,在看到城墙上站着青年时沉默瞬。
“林肃,你还记得这是谁?”那中年男人喊道,喊同时还哈哈大笑起来。
若只有面之缘,林肃未必记得苏文轩此人,奈何原身记忆中有他,他想不记得都难。
“那是什人?”
“莫非是大将军家人?”
“可林肃不也是双儿?”
“双儿又如何,你看他哪里像是位双儿,只要有情就行,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否则真要完。”
想要在西南之地动护国公府不行,但是想要绑走个人对于藩王而言还是相当简单。
剩余三藩被逼迫到城之中,之前降者还能赦免为庶人,剩下三藩却是无论如何都要歼灭,因为他们反叛之意最为深重,绝不能放虎归山。
兵围三日,林肃骑在马上看着城墙之上将士,此役结束便要回去,小皇帝书信之中不曾催促,生怕他乱心神,可是字里行间皆是思念之意,他又岂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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