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瑭深吸
口气，眸中有微微
失落闪过：“已经走
？”
“没走。”林肃开口道。
白璟瑭眼睛亮下，却是想起来自己说要睡觉，他用被子遮住唇，瓮声瓮气道：“
睡不着。”
不仅是因为今夜登台尽兴，更是因为感觉身边守着人真好。
酒逢知己尚且千杯少，更何况他难得遇上知己。
林肃低笑出声，知道他是没听懂：“雷公电母是神话中，不存在那种东西。”
“唔……”白璟瑭虽然听不懂，思绪却是愈发清醒，“那你不是神？没有雷公电母，那布雨是谁布？”
很好，这也不是他认知唯物主义世界，毕竟他能到这里来，就绝对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只是个小神。”林肃说道，“上天庭事情不是很清楚。”
“唔，那神仙话能活多久？”白璟瑭继续好奇。
白璟瑭到家时候白老爷还没有回来，他回自己院子，看会儿账本，又番洗漱后只着亵衣躺在床上，对着看不见地方问道：“若是睡你会去哪里？”
“就在这里。”林肃坐在他床边说道。
“神生活是什样？你好像都不用吃东西。”白璟瑭翻下身，侧躺着问道，倒是有几分闲聊架势。
“好奇？”林肃坐在他床边说道。
“嗯。”白璟瑭应声道，“你会躺在云里睡觉？”
要从这马车上激动跳下去。”林肃坐在马车边说道。
白璟瑭轻笑道：“哪就有那夸张。”
若只是见清欢可能是高兴，若是知道他是清欢，只怕又是另外番场景。
白家少爷是白家少爷，清欢是清欢，两个绝不能联系到处。
他轻笑声后情绪略有低落，林肃看着他道：“会有好起来那天。”
“很久。”林肃说道。
他还想再问，林肃直接拍上他被子道：“乖乖睡觉，明天不早起？”
白璟瑭惊下，看着被拍过被面，将自己脑袋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头发，但他呼吸明显粗重，在被子里呼吸不畅，怎可能睡得着。
于是在林肃安静下来片刻，青年又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小声道：“你还在？”
林肃没有回答。
“要吃东西，只是不是现在，云是水蒸气凝结成，里面还可能产生电流，睡在里面怕是命不够长。”林肃笑着说道。
他声音低沉又磁性，这样温柔说话时候让白璟瑭有种被他温柔照顾着感觉，让人觉得舒适又安心，完全提不起什防备心思。
“云里会有电？为什？”白璟瑭有些好奇。
“水蒸气和电磁波相互作用产生水蒸气悬浮场，”林肃说道，“当气温下降时，水蒸气会凝结成小水滴，然后释放电磁能量，能量多，就成闪电。”
白璟瑭眨眨眼睛道：“唔……那雷公电母呢？”
虽然现在还很混乱，但是用不多久，这种高低贵贱就会彻底泯灭，届时白家少爷即使是清欢，也不会引得其他人白眼和非议。
“真？”白璟瑭问道。
“是你守护神，怎可能会骗你。”林肃说道。
“那暂且相信你好。”白璟瑭轻笑道。
灵异鬼怪事情都发生，或许他也可以对他口中未来有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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