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这姓郭公子大步冲向静书斋,远远看到静书斋匾额恨得是咬牙切齿,心里不停勾画着陈生对曲清池谄媚嘴脸,边嫉妒陈生,边又因未能争过个凡夫俗子而气恼,觉得受极大侮辱。
越想越气,脸色难看他脚踹开静书斋门,凶神恶煞地看向门内,大喊声:“姓陈你给滚出来!”
然后,位披头散发,手拿剃刀,身穿僧服男子抬起头来,眉目温和,态度淡然地在旁差点哭晕过去陈家人面前,不亢不卑地说:“有事?”
边说边还剃下缕头发。
“……”
赔。”
“是,小清楚。”
家仆恭敬地送走陈家人,拿着些零嘴坐在旁等许久。临近正午,空中道蓝光闪现,接着剑气如风吹动身旁草木向前倒去,惊飞树上燕雀,卷起地上落花。
把细剑踏于脚下,双金珠佩玉白靴尘不染,腰间带着块碧玉,打扮华贵男子穿着身白衣,虽是模样俊美但眉眼带煞,瞧着不是个好相处人。
家仆被他从天冲下动静吓跳,男子落地先是气冲冲地上前步,然后走到门旁时顿顿,接着将脸转向家仆所在地方,恶声恶气地问:“那个叫陈生狗东西在哪儿?”
青丝落在地上,似乎正在进行场无声嘲讽。
郭公子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脑海里陈生穿红戴绿,脸献媚嚣张嘴脸在此刻慢慢变成个问号。
他缓缓,心里火气上不来下不去,被这幕弄得头雾水,没有好气地问:“你这是在干什?”
陈生拿起剃刀,指指地上头发,“剃度,”然后他点点头,本正经地说:“出家。”
这人长得俊嘴却脏得可以。家仆心中有气,可知他不是凡人,又有陈生叮嘱未敢放肆,只按照陈生吩咐去说。
男子听闻陈生去千衫寺立刻头也不回冲去千衫寺,现是五月,千衫寺外佛铃花开,润如玉白如雪花朵连成片花海,外形与紫藤花极为相像,只不过花朵要大上些,清雅秀美有几分梦幻空灵。
男子到千衫寺,剑风如刃却未能带起朵落花。他到千衫寺立刻收剑,接着冒冒失失地冲到寺门前,门前扫地僧人见到他双手合十,说声郭小友。
姓郭年轻男子见到僧人客气地问声好,接着进入寺中拉着旁僧人问声:“可有见到个叫做陈生香客?家住城南槐坡。”
僧人听并不陌生,立刻笑道:“郭施主,陈施主今日确实来寺中,他正在静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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