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身后,张宣纸高高举起,两个鬼鬼祟祟人影望着陈生,小声交谈。
“是他吗?”
“没错,是他!”
确准之后拿画人将画收起来。
女人说:“这陈生如此不识好歹,主子为何执意选他?”
矮个子人比划两下:“县主抢人那次去,那时这人坐在墨斋里,通身气派好似权贵,是眉眼冷肃,持重有礼,看就是有大作为人。而此刻观他……”
——不太好说。
矮个子和高个子同时眯起眼睛,望着陈生身影表情有些言难尽。
他们二人是越河县主手下,在陈生离京后奉命前来,身上背着越河县主期许。
越河县主也不知被这人下什迷药,就算被他伤也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前些日子还为他特意去求太后懿旨,想让太后指婚,为此被太后长公主训斥通。之后县主表面老实几日,暗地里却小动作不断,并偷偷将他们派过来……
要面对县令刁难。
这官路十之八九走不太远。
此事众人心照不宣,他们本想再说几句自己见解,不料前方几个衙役跑过来,嘴里嚷嚷着来活来活,竟是片刻不让人清闲。
几人对视眼,唉声叹气地拿起刀具跑出去。
与此同时,带着画卷陈生面无表情地站在北街,望着城北最有名墨斋陷入沉思。
街道上,包子铺后面摊中站着男女,这两人是长公主身边侍从,前些日领长公主密令来到望京,目自然是为陈生而来。只不过他们来时陈生已经入千衫寺,他们不好去寺内闹,只好在旁耐心等待,终于在今日等到陈生离寺。
男子说:“县主到现在还念着这陈生,主子看在眼里怎会没有作为!”说完假话,他拿起面碗挡住脸,小声说真话:“再说,们县主年岁不小,如今是高不成低不就,你以为主子不急?按照常理来说县主比公主好许,更别提主子与柏亲王都有实权在身。可如今因县主行事荒……哪个世家敢要?清白人家谁想要?如今是低嫁贬身份,高许无人想娶,身旁讨好又都是些居心不良只贪求主子和亲王权势人。这样人主子和亲王根本看不上,算来算去也就这陈进士是个良配。”
男子细说:“陈进士有实才,虽是寒门出身
高个子人瞧着陈生平静中透露出丝憨傻脸,强行挽尊:“难事过多稍露疲态也属常事。若不是命运多舛心灰意冷,们这县马也不会去寺中小住。”
矮个子点点头:“说得在理,那现在按计划行事?”
高个子回想下出门前县主嘱咐,那总喜欢趴在墙上看郎君县主曾说过——
“家阿生还是涉世不深,不知人心险恶,觉得粗茶淡饭日子也叫活着,不知身为权贵美妙之处……也是时候告诉家阿生,什叫贵戚权门。”
脑海中闪过“贵戚权门”这四个大字,高个子与街上其他几个人点下头,打个暗号准备动手。
“是他吗?”
修长手指打开对折宣纸。
两个鬼鬼祟祟人躲在包子铺后,先是看看手中画像,再看看对面英俊男子。
矮个子说:“没错,是他!但怎……瞧着与在京中时不太样?”
高个子连忙问:“哪里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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