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像你这样什
都不记得还算好，像
这样记得不过是徒增烦恼。”
不知为何，听凤凰感叹，陈生却只觉得他压根就不是龙。
不知道为什凤凰会误会他是龙，陈生只说：“也许吧。”
凤凰看他这个表情，不悦地说：“明明什都不懂就不要硬是装懂。”他说：“你这样子怎跟虚泽
样，怪讨人厌
。”
陈生心塞，问他：“怎，虚泽很无知吗？”
到这里险些被他气死，不自觉提高
音量：“你再多说句就写死你！这故事是，爱怎写怎写，你管得着吗？你怎这讨人厌呢！怪不得个龙族却流落在外不得归海，想来是嘴坏得罪虚泽，有家不能归。”
陈生道：“你这说话就过分！再说，未必是得罪你说那个虚泽，你不要胡乱定论。”
那人冷哼声：“龙族是虚泽自己选下子民，平日都住在天宫海城，除非是犯错被流放，否则是不会在外。”
陈生听到这里咽口口水，装作头疼：“要真是这样，那们处境岂不是样？”
“谁跟你样！你只是个流落在外小小龙族，而可是天尊代唯只凤凰，你也好跟相比！？”
凤凰说：“那倒不是，只是他爱寐寤，平日懒洋洋，从不认真听别人说话。”他说到这里又停不下来，指责道：“你是不知道你家主子有多气人，每逢天尊饮宴，他必迟来，来就坐在主位上，仗着自己年长，眼眯，双手抱怀，不管别人说什他都充耳不闻，很快就能假寐。”
“偏生他比们先出生，们不好多说只能忍着。”凤凰越说越气：“若只如此也就算！可每每结尾他都会醒来，然后驴唇不对马嘴提上句，像是自己直在听样。”
“这时长夜就会笑他，暗指他人老耳聋。薄霜听肯定生气，反唇相讥说长夜倒是年幼，身上东西都是幼童所有。”
“金羽听必然头疼，在打起来声音中按住要比长短两人。”
“苏河看热闹不嫌事大，在打起来声音中拍手叫绝，并拿出镜子准备收录在山河镜中。”“岳水喜静，因为他们吵闹满心不悦，他在打起来声音中，开始讥讽他们心智如幼童。”
“你是凤凰？”其实此刻陈生并不解天尊龙凤之事，他只是敷衍装作惊讶，转而问凤凰：“那你是怎得罪他？”
凤凰说：“站错队……当初大家争夺天主位，本懒得过问，可后来长夜问到头上，想想，虚泽是龙，金羽是赤乌，是凤凰，说什也不能拥戴龙，于是就跟着金羽走。”
可能是这些年被关要疯，话匣子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
凤凰咬牙切齿地说：“当时入伙，本以为十拿九稳，天尊二十七位，大多数都拥护金羽。反观虚泽，势单力薄，知心者寥寥无几，可怜到偶尔路过他海域，都想进去问问他哭没哭。那时也没想到，们以多欺少，竟然还没欺负过这个少。”他说到这里自己都气笑：“说出去真是丢人。”
这凤凰也是无聊，因之前所遇人身份不高，他不想自降身份，所以多年没有与人交谈。如今他发现陈生，觉得陈生与自己相差不多，加上两人处境相似，也愿意与陈生多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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