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徽狭长美目动,懂得他们怕是有话要说,当下也不
其实若不是碍于自身涵养,陈生现在都想冲过去抓住曲清池头发,骂些难听话。
陈生早就知道曲清池这人不要脸,但每次相处,心中对对方认知总会被对方轻易刷新,委实令他头疼不已。
他正气着,忽听门外陈六说:“郎君,宁太尉来。”
听到宁徽名字,房内陈生愣,转而想到叶女案子,连忙开声:“快请。”他话说完起身准备去迎,人正要离去又想起房间里这个祖宗,扭过头凶恶地瞪曲清池眼:“你在房中老实等,不许乱走乱逛!”
懂得陈生有事要办,曲清池并未拦他,只是捡起衣服慢吞吞地穿回去。
感受到这份不同,曲清池心情因此变得很好。
放下画纸,陈生没有再看曲清池眼,只在脑中过遍曲清池相貌就要提笔。只是他刚下两笔,便皱起眉头,怒气冲冲地抬起头问曲清池句:“你脱衣服做什?”
曲清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人明明生张仙人般冷清贵气、清心寡欲面容,却偏生能拉下脸,做些无赖才能做得出来事。
见陈生看向他,他默不作声地解开腰带。
面向是独占鳌头。
陈生抗不住,就叫陈六去取画纸。
听见这话,曲清池拿起陈生书桌上空白画纸,若有所思地问:“为何要特意去取,这不是有吗?”
陈生想也不想说句:“这是给宁太尉作画用得。”
曲清池移开白纸,露出半张脸,眼神不善,笑容不变地问:“怎,宁太尉用纸用不得?”
陈生离开房间,快步来到中堂去见宁徽,宁徽这次来是告诉他上京时间。因宁徽在望京还有事要做,所以他告诉陈生要过几日才能走。
陈生自是没有意见,客气地向他道过谢,将他送到府外。他们两人边走边说,跨过门槛,正巧瞧见站在门前犹豫要不要进来谢归。
谢归还是老样子,气质阴郁,白发白衣,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发生事情太多,谢归看上去要比之前清减几分。
陈生见他面色凝重,紧抿着唇,觉得他单薄身影就像是书房里可以随意添加颜色白纸,瞧着脆弱到不堪击。
谢归许是没想到陈生会突然出现,因此陈生和他都愣下。
陈生捏着笔杆,愣愣地看着曲清池变出他幻影,把他幻影推到床上压上去,立刻明白曲清池想要他画得是什,顿时脸色涨红,把笔扔过去,怒骂声:“你指望画什乱七八糟东西!”
“这怎能叫乱七八糟?”曲清池趴在并不存在幻影身上,坏心眼地说:“只是怕日后有事离去会思你成疾,所以想要留点念想给自己。”
陈生都要被他气笑:“你念是什?”
曲清池理直气壮地说:“念是人之常情。”
被他气到,陈生没好气地说:“你要是不想留下来,你可以继续说下去。”
闻言陈生挑高左侧眉毛,没说话。
然后等陈六拿来画纸,曲清池却笑。
陈生给宁徽画纸是好,可也比不过陈六拿来这张。
陈生给他拿来作画纸出奇名贵。
陈生虽是不说,但他拿来送人东西和他给曲清池东西到底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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