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池眼睛
亮，长大
嘴巴：“唔！”
——还敢！
陈生啧声。
他这次能肯定。
他刚才并没有听错。
“你知道错吗？”
曲清池点点头。
陈生又问：“你错哪儿？”
曲清池眨眨眼睛，陈生眼见他要用最纯良
表情，指向最不能说地方，立刻伸出小树枝打下他手臂，恶声恶气地问：“你下次还敢犯吗？”
曲清池点点头，发出个清脆单音。
陈生把曲清池摔在床上，拉着被子，侧过身，躺回原处，不再去看曲清池。
曲清池坐在他身后，见陈生背对着他，踩着柔软被褥艰难地稳住身子，身体晃晃，慢步来到陈生身后，头撞在陈生棉被上，伸出两只小手拍打棉被，发出细微声响。
接着，他拉出陈生披散黑发，爬到陈生脸上，将脸贴在陈生脸侧，蹭蹭，副胆怯讨好可怜模样。
陈生冷着脸，冷眼瞧片刻，又被曲清池这副无害讨喜小模样收服，当下撇撇嘴，把曲清池抓过来放在他枕边。
然后陈生闭着眼睛躺没多久，脸平和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动作极快地摸进被子，从裤子中拽出个东西扔在地上。
曲清池确实是知道他错，而且他认错态度也十分良好！
但他认不认错跟他再不再犯没有什
关系！
陈生听到这里，忽然觉得无法呼吸。
这种认错态度良好但屡教不改人实在让人生气。
陈生当即什也不想说，只拿来个鸟笼，把曲清池关进去。
他怎好像在说敢？
茫然陈生眯起眼睛，怀疑曲清池没听懂自己意思，因此他掐着曲清池小脑袋，禁止曲清池移动，重新问遍：“你知不知道错？”
曲清池张开嘴：“唔。”
——知道。
陈生表情缓和下来，又问：“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做？”
“你真是不要脸！”
面红耳赤陈生咬牙切齿地骂句。
“呜。”
地上被摔坏小东西则发出虚弱声音。
次日早，夜没睡陈生裹着被子，拿着小树枝，训着面前跪坐小小曲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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