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知是气氛奇怪还是心情难言。
陈生不自觉地看着曲清池
手。
曲清池手掌很小，写字动作很轻，可字落在陈生掌心却重到他移不开手。
——
外衣。
——只能给道侣。
曲清池并未纠结，直接
拳砸在
蛋壳上。
陈生听到这里无语片刻：“……齐佑对你很好。”
“唔？！”曲清池惊，他瞪圆那双眼睛，脸上表情似乎再问陈生——
——这跟对他不好有什
关系吗？
陈生：“……”
曲清池什都没说，只是静静凝视陈生半晌，之后他边盯着陈生，边表情不变，用背推着蛋壳，把蛋壳藏到桌子下。
陈生：“……”
陈生又说：“你不是说这蛋壳有奇效吗……”
那之前直在说蛋壳很好曲清池听到这里，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唔。”
像是重物落在地上。
陈生惊，悄悄打开窗户，意外瞧见身穿白衣，额间围着白布神情憔悴郭齐佑。
郭齐佑这段时间似乎直没有好好休息，眼下精力不够人竟是连御剑这种简单飞行术都没有把控好，居然从天上掉下来。
见郭齐佑摔得不轻，陈生顿时忍不住回头看向曲清池：“是齐佑。”
听到来人是郭齐佑，曲清池眉目舒展，点点头。
神情恍惚地打开门。
陈生迎着窗外阳光，想想这两句话忽地笑出来。
而门外郭齐佑迎上他笑脸，不敢相信地问：“你看到摔断腿这开心？！”
说不过他，陈生只觉得郭齐佑到底是错付。
无语陈生与曲清池对视片刻，可因蛋是曲清池，陈生不能勉强对方做出决定，也不会过多干预对方决定，故而不再言语。
而曲清池许是担心陈生会因此不满，于是他思来想去，伸手拽拽陈生衣摆，让陈生低下头来。
陈生想看看曲清池到底要说什，所以低下头伸出手掌。之后曲清池趴在陈生指缝之间，慢吞吞地写下几个字。而陈生平静表情则逐渐毁在对方写下这几个字里。
睫毛轻颤，在曲清池抬起头这瞬间陈生移开眼睛，发热耳朵藏发丝下，五指微微卷起。
——这就是个废蛋壳。
曲清池指着蛋壳，本正经改之前说法。
陈生挑挑眉：“不会吃，放着也是扔。”
“唔。”
——那就敲碎扔！
见此陈生又说：“齐佑从剑上掉下来，瞧着脸色不大好。”
曲清池闻言皱起眉，像是极为担忧样。
陈生看他表现还算可以，铺垫两句之后才说：“你这蛋壳……真像你说那般好吗？”
似乎察觉到陈生要干什，曲清池眯起眼睛。
装作看不懂曲清池眼神，陈生腼腆地笑笑，说：“看齐佑摔得不轻，你这蛋壳不如给他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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