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觉得他呼吸让自己耳朵发痒,为离开这份瘙痒,陈生扭过头,不料这人竟是顺势将嘴唇贴在自己脖子上。
曲清池占到便宜,有意顺着往下。
陈生想想,察觉到曲清池急躁原因,特意伸出手臂环抱着曲清池脖子,毫无预兆地吻上对方微张嘴唇。
曲清池许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接近,身体因此震下。
唇齿相依感觉很是奇妙。
随后布帘掀开,陈生又跟着曲清池走下去去看山谷。
曲清池就像是故意般,每次都在陈生刚看两眼时候停车来叫陈生,有时叫陈生看花,有时叫陈生看草,总之路上所遇草木山石数不胜数,只要曲清池想,总能把陈生叫出去。
郭齐佑搞不懂这两人在玩什,自觉无趣他打个哈欠,最后躺在车上睡起来。
陈生最后次被叫出去是看地上块石头。
对着那块圆形石头陈生想许久,他瞧眼可怜马匹,望着远处婆婆和陈五车架,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你给适可而止点。”
风景吗?”曲清池说到这里抬手往前指,“这不就是可以观赏风景吗?”
陈生:“……可现在又不想看。”
比起风景,如今陈生只想看玄司日记,颗心里全都是玄司所写内容,完全没有与曲清池花前月下心思。
曲清池倒是很好说话,简洁地说:“不想看就弃车。”
陈生做个比较,只能改口:“方才不过是在同你说笑。”
陈生渴望温情小心,偏生对方如狼似虎,传递力度让口中凉意顺着嘴角流动。
舌尖有
正在捡石头曲清池闻言惊讶地看陈生眼,无辜地伸出手,委屈地说:“不是你说你想同游山玩水,同看遍世间美景吗?”他说到这里,装模作样地捂住半张脸,“你该不会是在骗吧?”
喜怒无常曲清池说到这里直接站起来,他步步逼近,把陈生压在树上,双黑眸紧盯着陈生眼睛,像是起贪欲狼,将危险与性感融合在起,此刻黑眸沉沉,充满攻击性。
“你想跟在起话是不是假?”曲清池压在陈生身前,嗯声,用膝盖轻轻顶下陈生膝盖,“是不是只想求个安静,只为看书才将赶出来?”
“怎,那书有好看?”
曲清池这人自从换皮之后就没个正形,总是贴在陈生脸侧说话,还总是故意压低声音,像是要做什坏事样。
接着,说笑陈生被迫看会儿平静水面,此刻心情没有被宁静清洗不说,还变得异常,bao躁。
等到曲清池点头说可以走,陈生脸上露出明显喜悦之情,只是笑还没到秒钟,陈生又听曲清池问:“还要去外边驾车?”
深知对方不好解决,懒得与对方纠缠,陈生瞧见四周无人,敷衍地亲下曲清池下巴。接着偷亲成功陈生不看曲清池反应,为看书急急忙忙地跑到车上,没有瞧见身后人沉默许久,慢吞吞地将手按在被亲吻地方。
更没有看到对方慢慢扬起嘴角。
陈生回到车上,急不可耐地拿起玄司日记,满脑子都是金羽那句人人平等。然而陈生手指还没有翻开页,那刚刚走段时间马车又开始停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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