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听到这里,忍不住问:“可……这水鬼案子牵扯人是中书令,你说他作假,他若真作假,怎会选中书令?他难道不怕状告不成反而身死吗?”
纪元听到这里装模作样地摇摇头,说:“这才是陈生最高明地方,他若状告是小官,想来掀不起多大风浪,但他若告中书令,来显出他陈生不畏强权,二来中书令也不能自降身份与他动手。而他背靠柏亲王,柏亲王知道县主钟情他,必然会从中调和。”
“你想,他陈生若真回京就娶县主,谁能高看他?谁不想他是为权势才娶县主。可他若是带着状纸归京,因为此案遇上难事得到柏亲王搭救,这时他娶县主,不就成报恩吗?”
纪元说到这里音量大不少:“所以说要这陈生手段堪称绝。为扬名天下,为荣华富贵,他是煞费苦心。”
纪元言之凿凿,其中话含有很大水分。可即使他话大部分都是猜测,但这种能够贴近情况、这种充满不实与歧义话,却是不愿花时间解真相人最想听。
姓陈骗,没有看出那人心思深沉。”
他朗声道:“那姓陈不简单,他当初是考上进士,可他寒门出身,京中并无人脉,若是要往上走,少不得费些力气。”
人连忙说:“那越河县主看上他,他若要往上爬,当时靠柏亲王不就成?”
“你懂什!”纪元讥讽笑:“县主是看上他,可他那时是有婚约在身,他未婚妻还是个修士,若那时他应县主,来会被世人唾弃,说他为权势不择手段,二来柏亲王和长公主也未必看得上他。”
“不信你们想想,当初他离京,若真与县主闹得难看,柏亲王和长公主可能放过他?要说,这陈生直掐着行事分寸,既闹,却闹得有理有据,以县主不妥为主,事后又不提及此事,留几分回旋余地。”
此刻宴上半认可,半看戏,但不管是认可还是怀疑都没有发出声音,反而开始顺着纪元话聊起来。
渐渐地,陈生从仗义出手人物变成别有所图人物。
纪元见火候差不多,唉声叹气地说:“听说他今日会去拜访柏亲王,心中为此十
“之后他回到望京,丢哪门与修士亲事,原因是因为他曾疯傻。可你看他之后表现,他哪里像是傻?”
旁人听到这里对视眼,忽地觉得纪元说有几分道理。
纪元见更加得意,立刻道:“他被那修士退亲,表面上看是他颜面全无,实际上他与修士亲事好是好,可他到底是个凡子,注定与修士之间多有难题,为此弃修士选择县主才是条富贵路。”
“而他被主动退亲,来不得罪修士,让未婚妻家对他满心亏欠,二来会让人觉得他很可怜,让柏亲王家觉得他有情有义。而他解决完未婚妻,又寻桩百年前水鬼案,此案事发已久,过往之事早已无法定论,他其他案子不找,非要拿这件案子说事,摆明知道证据难查。而此案出,世人谁不称赞他陈生高风亮节?”
“而后重返京城他已然名声大噪,朝廷必然重看他,他借着此举成为百姓心中好官。如此行径,可是那领进士位,在原位苦熬等任期满*员能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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