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之后
知道
，
执着，其实无用。”
曲清池说着说着忽地没用话。
陈生本就心烦，如今听他这番话更是心烦。陈生陪曲清池坐在房顶上，只要想起曲清池找寻众人艰辛，陈生便说不出话，只觉得心里像是有根针在刺。
曲清池这时又说：“其实，想要都是别人不要。”
“看重，只是看重。”他表情不变，慢声
提到过往扭过头曲清池不悲不喜地问陈生：“你知道什
是河赖吗？”
陈生知道，那是
种像是鲶鱼，又像癞蛤蟆样怪物。
“如今妄念就是条又脏又臭河赖。”曲清池与陈生说：“而为治好他，带着他走很多地方，后来走累，正巧遇到你……”
陈生听到这句表情复杂：“所以你那时根本没有受伤？”
“这世上除虚泽，很少有人能伤到。”曲清池坦然道：“只要拉下脸去装，你便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受伤。”
曲清池话没说完，梦鱼倒是先凑过来。
察觉到梦鱼想法，曲清池在梦鱼张嘴之前踩住梦鱼头，习以为常地说：“他人很好，家住百州，生性淡薄与世无争，起初金羽和虚泽开战他并未加入其中，后来……去寻他，他这才加入金羽派。而如你所知般，他死。”
曲清池这声死说得很轻松，可陈生听着却觉得不是滋味。
曲清池点点与他念叨着：“还记得开战前夕妄念还说过，打仗可以，可不能打脸，他这人爱漂亮，最是喜洁，即便要死，也要漂漂亮亮死。”
“后来们与虚泽在清水打斗，苦于虚泽坚不可摧肉身，故而直在寻找破解之法。
陈生闷声道：“你有够无耻。”
“确实，”曲清池并不狡辩：“可要不这无耻，还能抓住什？”曲清池很解：“要不是胡搅蛮缠，你现在是不是不会跟坐在起？”
陈生被他问得愣，时没能接上话。
曲清池说到这里忽地沉默下来，接着像是不需要得到陈生回答般，他说：“其实直都在胡搅蛮缠。”
“缠着妄念，不肯放下他，非要带他去找执凤残留元神，最后舍自己半个身子，让妄念从河赖变成梦鱼，既没有治好妄念，也没有带走执凤，最后缠来缠去，只缠住自己。”
而这人最坏，知道天尊肉身难毁，设计将虚泽引到浊火岛，提议由来困住虚泽，再由檀鱼抢走虚泽身体，将虚泽元神扔进火海烧光。只不过很可惜，因末夭念旧，导致布局失败，最后檀鱼死，身受重伤落在火海里人从虚泽变成。而为保住，妄念让出原身，将放在莲花中免受浊火焚烧。”
曲清池提到这时将脸往陈生那边凑去，轻声道：“他与说，可不能让死，他说，要赢虚泽全靠。”
曲清池说到这里又笑：“可没能赢过虚泽。”
陈生不愿意听这句。
曲清池接着说：“之后当再次遇见妄念时候，他已经什都记不得。浊火岛后，他虽是勉强保住残魂，但因元神受损严重，他神志不清，竟是落入畜生道。而找到他时他什都不知道，只知道吃，那时他还不是梦鱼，梦鱼还是他吃半个身子后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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