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说什就是什?
而后也是威后曾当过重檐妻子证明。只不过两人已经分开多年,名头算不得数。
因此两方谁强谁弱目然。
明知强悍如威后都需避着重檐,日桥自然不会不自量力地得罪重檐。
“是,不会做冒犯虚泽事。”
日桥又应声。
威后轻笑声:“你们年轻气盛,总被关着确实不好受。说来还是疏忽,广见洽闻总比单见浅闻强上许多,你们也该出去见识见识市面。”
她说到这里,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话说回来,其他先主殿里有不少和你们年纪相仿小殿下,你们处境相同,许是能说到起去。”
日桥眼睛向左侧撇去,对此并不上心。
威后还在说:“不如从今日起与其他几殿多多来往……这样,等下去寻重檐,明日你同金羽带着苏河做好准备,你们可能会去海洲。”
海洲是重檐地界,背靠神柱,即使是大妖也不敢去海洲挑衅重檐。
为出路,豁出命搏把。”
日桥直言道:“说句难听,你与大妖相比,只是个养尊处优备受娇宠小姑娘,若真放你出去乱跑,你遇上大妖被大妖害,到时候怎办?万吞你大妖从此有杀死金羽和,包括其他人本事,你又要如何?”
日桥虽是宠爱苏河,却从不娇惯苏河,遇到问题都会把利弊说清,对就夸,错就骂,点也不给苏河长歪可能性。
而苏河虽是有些骄纵小性子,但不是那些无脑任性人,因此倒也不再提出去事情,只是心有不甘撇撇嘴,垂头丧气说:“知道知道,会等成年之后在出去。”
她说到这里,跑到日桥身侧,在日桥身旁跑来来去,最后跑得饿又向春英冲去,刻也老实不下来。
他表现得十分顺从,不管威后说什都不问不想,只管答应。
可就是这样无念想顺从却惹威后眼。
威后突然勃然大怒,毫无道理地指责日桥:“怎不管说什你都不问缘由!”
日桥抬眼,对上威后怨毒眼神,心平气和地说:“母君自是有母君道理。”(母“君”指威后天主身份,不是指别人母亲。)
日桥平静句没能安抚到威后,反而令威后火气更大。
因为安全,日桥应声。
威后见他应声点头,漫不经心地叮嘱:“知道你喜静寡言,不求你如金羽样面面俱到,但求你知道,天龙威严不可冒犯,其他人你可以不用理会,可重檐殿里虚泽你不得怠慢,懂得吗?”
日桥懂得这个意思。
七位先主,地位最高实力最强是重檐,之后才是威后。
按理来说,威后是天主,称谓理应是威帝。可因威后头上压着个不当天主,却管着先主帝君,越不过重檐威后只能改作后称呼。
日桥凝视苏河风风火火身影叹口气,转身看到旁站着威后。
多年过去,威后丝毫不见衰老,仍是那副高深莫测美艳强势样子。
日桥瞧见威后,眼中笑意渐少。
威后望着苏河离去方向,若有所思地看着日桥,忽地说:“也是,总关着你们确实不像话。”
日桥抬眼,心中并无喜悦,只小心地观察着威后神色,不知她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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