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人高傲,此刻动弹不得,眼底起几分恼火哀怨,因无法转动身体,即便生气也不能离去。
而那双含着怒意眼睛被发丝遮挡,轻缓地勾勒出几分迷乱,贴在嘴唇上发丝因为呼吸而微微移动,将可怜与强势堆积在欲望色气上,让人看总觉得心痒难耐,即想要擦掉他脸上灰尘,又想要他脱掉最后傲气,让他变得更加凄惨。
心像是被什触动下。
盯着像在遭受侮辱日桥,视线在傲气人不忿神情上
见虚泽直推三阻四,不知虚泽在抗拒什,日桥不耐烦,沉声说:“能不能快些?揩油占便宜不会吗?露出身子摸上去会不会?”
可能是他说太直接。
闻言虚泽龙角竖起来,瞪着双眼睛看过来,像是不能接受,竟是冷下脸拉过日桥说句:“如今还能正色待你,已经用很大力气。”
什乱七八糟!
自觉什都没做日桥不知道虚泽在说什。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日桥眯起眼睛,见虚泽还想靠上来,忍不住深吸口气,笑着说:“滚开。”
虚泽见日桥脸色不好看,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为此他想想书里其他片段,说句得罪,接着把拉起日桥,然后在日桥平静地目光里,带着日桥转几个圈,还是特意转得很慢。
嗯。
不得不说,虚泽就像是拖麻袋。
接着表情更加僵硬。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在落针可闻环境里,日桥想想,移动着眼睛,注视着怀里心如死灰人,又看看对方发顶和顶着他龙角,没有好气地问:“你在干什?”
“揩油。”想要做出靠入怀中姿势,却苦于龙角太大始终隔点距离虚泽抿抿唇,不死心用角撞日桥几下,险些将日桥撞飞。
日桥已经不愿意理他,“你这就是揩油?”
片刻后,躺在地上日桥看着脱下自己鞋子,挠着自己脚心,打着听从他指示却不干正事虚泽,真心说道:“等之后回海洲,肯定要把你那些话本都烧。”
虚泽顿时如临大敌看过来。
日桥心烦地合上眼睛,声音冷下来:“眼下形势危急,你有心思在这里不懂装懂,却没有心思去看。你若认可被困在这里,也懒得去说,随你。”
手上动作停下,见日桥真怒,虚泽收起杂乱心思。他目光沉沉,抬起头本想与日桥说上声,可抬头之后瞧见日桥如今样子,嘴里话忽然卡壳。
日桥躺在地上,因被他又抱又拽,发丝凌乱,脸上沾上几块灰尘,活像是造什罪。
日桥无语片刻,心平气和地说:“现在不能动。”
虚泽淡淡道:“知道。”
日桥笑:“要是现在能动你就死。”
这点虚泽不知道。
虚泽忽然不说话。
虚泽乖巧地点点头,慢声说:“看很多话本,每当话本里人这靠在起,女子都会捶打男子胸口,喊他孟浪轻佻。更有甚者。”他板着张严肃脸,可说到这里脸却红起来,“会被叫小*贼。而*贼不就是经常占人便宜意思吗?”
“……”
日桥真不能对他脑子抱有什期待。
不过……
“你看书就看书,为何代入是女子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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