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声线变粗,声振屋瓦:“虚泽不说是天龙生都被天道掌控,有些事他说不出来,不怪他。金羽不说,是怕现在无力承担挑明后果,怕草率行事会伤及无辜,所以不怪他。”
“而你呢!”他大声斥责日桥:“你不说。不过是怕说之后会有危险!你怕金羽和苏河会被你连累,你怕你会害死他们,所以你就
另个他见此挑挑眉,慵懒地靠在日桥肩上,撩起日桥身后头发,慢声说:“你之前不是遇到个皇族吗?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你遇到这个皇族就动弹不得?
你就没想过,为什你们没做过事情会在人间流传?
你就没想过,皇室敬重天主,每个经历过改朝换代皇室,都有他们能问鼎天下皆是先主选择荣誉感。
而你来许久,难道你次都没想过,威后是会安排人间权势交替人吗?”
——想过。
面前人绝不可能是他。而且这大个活人,日日躲在他寝殿,他和金羽就是再怎粗心,也不会发现不。
察觉到这点,日桥忽然变得不再紧张,他任由面前人影带着他远去,心里只想,不知幻觉是否会随着石花药效离去。
不去问身后日桥想法,他带着日桥来到人间,等入断界,他扛着日桥来到皇宫,小心地越过宫墙避开众人,来到皇上处理公文勤政殿,又把日桥放在梁上,指着下方帝皇说:“你看看,那是什?”
日桥不耐烦地说:“人。”
另个他摇摇头,“不对,你再看看。”
外跑去,边跑还边问日桥:“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舒坦到什都不想?”
日桥扯下手臂,发现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至于身前那个像是疯子样他正越跑越远,大有种要带日桥逃离宁州感觉。
而奇怪是,日桥并没有在离去路上看到任何人。
宁州宫殿里侍从在此刻全部消失,像是整个宁州只有日桥和面前另个他。
日桥抿抿唇。
——他不止想过,还因为想得太深,惊出身冷汗。
这时,另个他说:“你当然想过,只是你觉得说出来未必是件好事,所以你没说!”
话到这里,另个他似乎有点生气。
日桥默不作声,听着另个他冷冷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有想过,金羽也想过,虚泽更是清楚。你们三个人各有各猜想,可你们谁都没有说。”
日桥定睛瞧,发现皇帝头顶有龙游之气,为此他迟疑下,又说:“龙族人?”
另个他听到这里轻笑声:“真是龙族人,重檐会让你们避开皇族?”
也对。
如果下方皇帝真是龙族人,那皇族自然是重檐下属,重檐怎会让地位高出皇族不少尊上,避开皇族这个下属?
日桥听到这里又没声音。
个猜想因此忽然出现,那朵石花在脑海中闪而过。
日桥冷着脸盯着奔跑那个身影,有些怀疑之前吸入那朵石花,是不是给他带来什幻觉?
如果此刻发生切不过是他臆想,这倒也能解释得,为什他柜子里藏着个人。
考虑到这里,日桥竟是有种找到正确答案无力感。
也是,这世上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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