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夭放轻声音,慢声道:“昨日做两场噩梦,吓到,醒来想想,怎想都是无解,心情烦闷,觉得还是百比较好。”
闻言日桥沉默片刻,勉强打起精神,“什梦将你逼到这个份上?”
末夭说:“梦到死人。”
听到这句,日桥顿时不说话。
末夭坐在日桥床边,拉过椅子,详细地说:“上半夜,梦到先主离去,们之中有冲突,打起来,最后只有七个人活着。”
短短几日过去,风云突变,温文尔雅末夭变得郁郁寡欢,时常跑去宁州虚泽反常态,不止不去过问日桥病情,还经常去越州找末夭。
虚泽也是奇怪,来越州什也不做,只静静地坐在末夭对面,有时坐半天,有时坐天。
四月底,诸位先主离开上三界,在他们投入光柱那日,直昏昏沉沉日桥醒过来。
因为各位先主出事,各地尊上都去海洲,如今宁州只有山河镜和日桥在留守。
日桥躺在床上,萎靡不振人忽见末夭出现,惊讶地瞪大眼睛。
命?这份放弃,是你们这代妥协,还是历代都有选择?”
威后表情变得有些不同:“你知道又能如何?”
金羽凝视着水中游鱼,不曾畏惧:“如果是延续,必然要寻法子改变现状。”
“若是改变不又当如何?”
“不如何。”金羽朗声说:“只是不想不去争把。其实很喜欢那句路都是人走出来话。而且若不走,又怎会知道前方到底有没有路?”
日桥心堵,他注视着末夭那双死气沉沉眼睛,明白什,又问:“那另场呢?”
“下半夜,梦到不喜欢第场梦,为此拼尽全力,固执想要寻求其他结局。”
“这时,不知是不是因为偏执,力量觉醒,能力跟云母很像,都是改写未来。只不过云母改写,是要靠另个人替即将死去人去死,命换命,才能改次。则比她强上些……又比她要弱上些。”
日桥不明白他矛盾强弱指是什。很快,末夭给出答案。
末夭低下头,小声说:“云母只要用换做法,就可以改写无数次死
看末夭没有去海洲,而且身上还湿淋淋,日桥不解地问句:“外边下雨?怎没听到雨声?”
面无表情、阴郁低沉末夭摇摇头,说:“是掉进湖里。”
尊上?
掉进湖里?
心中并不信这套说辞,可见末夭情况不好,日桥只说:“怎这般不小心?”
威后品品这句话,在狂风不停时离开。
回到宫殿后,威后想很久,在次日把力量交给金羽。只是这份力量虽是能够帮助金羽变得强大,可以压过其他尊上,却不能抵挡天龙控制。
为此威后迟疑片刻,拿出藏起来日桥头发,悄悄做个法阵,把日桥气运偷走,放在金羽身上。即便是快死,威后也仍不死心,还想要再赌把。
至于日桥,威后把重檐送给她红绳留给日桥,当做舍弃日桥补偿。
而因威后选择金羽,日桥身上气运受损。日桥失去天尊气运,大妖面又被上三界压制,导致他还未整理好心情,便昏迷过去,多日未曾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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