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桥确实清楚,所以他和末夭才会这累。
见日桥没有出声反驳,末夭坦言:“老实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不觉得做对,只是已经没有别路可走。
在苏河死前夜想很久,回忆着刚到这个世间是什样子,也想到同执凤起爬到树上,听他说这里阳光舒适……
这多年来,顶着尊上称呼,路走路看,虽不觉得自己有什至高无上使命,却也不想
日桥愣,看着手里几根假手指,又看看末夭手,发现末夭那修长十根手指,如今只剩下根小拇指……
凝视着手里九根断指,日桥忽然没话。
满身是伤末夭也冷静下来,他望着天空,眼神空洞就像死样。
其实他这人喜欢东西不多,唯独爱琴如命。也因为爱琴,他十分爱护自己那双修长漂亮手。可如今这双美手十指缺九……
盯着那残缺手掌,日桥似乎可以看得到他断去手指,来回在苏河死亡前脚步。
白布尸体,也不想回忆自己看都不敢看丑态,更不想让苏河个人躺在那里。
他情绪激动,头顶脖子上青筋,bao起,双目赤红,眼中恨意点也没有随着吼叫减少。
“能想到什!”像是也扛不住心里压力,末夭眼睛湿起来,他开始反问日桥:“能想到什?!”
多天绝望情绪在这刻爆发。
“你以为愿意这样吗?你说,从云母那里得知真相起,还有其他选择吗?若是可以、若是没有背负那多生命,们起去死也行,至少那样不用背弃众人,可以无愧于心!”他叫着:“不管是哪种方法都行,只要给个出路,哪怕是死路也可以走走看!可最后呢!有什路留给!她留给什!”
那句只要舍身上件东西,便可以回到苏河死前话响起,令日桥猛地闭上眼睛。
没有去问末夭舍九根手指得到什结果,毕竟,苏河已经死。
宫殿里单衣轻轻晃动,宫殿外末夭和日桥都安静下来,他们就像是两只伤痕累累困兽,身上笼罩着乏累倦意。
片刻后,末夭幽幽地说:“是罪无可赦,也想过百,可又想,是不是死,问题就不在?”
他慢声说:“你心里清楚,若不打破这个局面,所有人都会跟着们起死。你明明心里清楚,们就算暂时保下彼此,也无法活下去。”
他说着说着,开始变得歇斯底里,“不止次想过,若死在越州毒水那里就好,云母要是没救就好!若什都不知道,许是心里轻松,也不会成残害好友恶徒!不至于又愧疚又难捱,不至于背负罪责无处可归!”
他拉住日桥手,让日桥掐着自己脖子,疯疯癫癫地吼着:“能怎办啊!救不就是救不啊!不管是死在手里,还是其他人手里,苏河都只有这条路。你以为,愿意送她走吗?”
日桥甩开末夭手,句重话还没说完,先是察觉到不对地方。
眼睛为此往下移动,日桥粗,bao拉住末夭手指,只轻轻掰,末夭手指便从根部裂开,整整齐齐地掉下来。
“咔嚓咔嚓”几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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