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期回头睨眼奚水,“你睡觉不脱衣服?”
奚水答道:“不脱。”
“不脱……也行。”周泽期说完,直接躺到奚水身侧。
奚水立马僵硬。
他动不动。
轰隆隆声音在云层后出现,由远及近,宛如要将山顶击碎阵仗。
“去下雨下雨!”孟科文爬起来,抱着毯子就往帐篷里跑,“天气预报又骗人!”
山顶上等着看流星雨人立马都抱着自己装备,吃喝,往帐篷里躲,帐篷里灯纷纷都亮起来。
周泽期把牌收,递给吴丰翼。
然后用毯子把奚水裹,直接抱起来往帐篷里走。
“……”
头顶道亮光闪过。
让整片山顶明亮瞬间,亮得扎眼,但又很快陷入漆黑。
孟科文丢下牌,拿出自己望远镜,“来?”
“可这才十点半?提前?”
“……”-
气象台说流星雨推迟到十二点才会出现。
于是山顶所有人都没睡。
奚水躺在铺在草坪地毯上,昏昏欲睡,他作息直很规律。
周泽期盘腿坐在地上,在和孟科文他们打牌。
这还用猜?
“你在看
奚水会注意到些细节。
“你不喜欢?”林小金问道。
奚水想想,“喜欢。”
因为奚水世界过于纯粹,除舞蹈,就是家人和少之又少朋友,他不愿意去想太多东西,更加愿意将精力都放在自己所热爱芭蕾上。
所以如果周泽期愿意负责其他琐事,奚水觉得很不错哇。
周泽期呼吸声没有被雨声和雷声覆盖住,他体温也从身侧阵阵袭来。
奚水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帐篷顶上垂挂着照明灯,看着灯泡里发光灯丝,看久,灯丝变得模糊不清,眼睛也不舒服,奚水下意识把头转开。
对上周泽期黑漆漆眼神。
“你,看什?”奚水咽咽口水,发现喉咙干涩无比。
周泽期慢慢靠近,“你猜?”
奚水迷迷瞪瞪地就离地,他直起身,看见大颗大颗砸下来雨珠,伸手接住,“下雨?”
奚水回到帐篷里。
他躺在厚厚被褥上,外头电闪雷鸣,雨声瞬间就大起来,奚水觉得这种感觉很神奇,外面下着雨,打着雷,他睡在帐篷里。
奚水在被子上滚圈儿,扭头,看见周泽期脱上衣。
“你怎把衣服脱?”
奚水抱着周泽期腰,叽里咕噜在说些什。
周泽期低下头,“你在说什?”
奚水仰起脸,睡眼朦胧,“打雷?”
打雷?
周泽期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好像被落下滴水。
奚水慢慢挪,挪到周泽期旁边,抱住他腰,往他怀里拱。
“等会儿。”周泽期把牌放下,从侧拉张毯子过来,盖在奚水肩上,之后才继续出牌。
吴丰翼手气不好,连着输好几把,输得脸都黑。
吴丰翼:“张看!老周是地主,你他妈别顶成不成?”
张看:“啊,还以为你是地主,扫瑞扫瑞。”
除芭蕾舞以外其他事情,在奚水眼中都是琐事。
林小金憋不住,“你喜欢周泽期!”
奚水眼神不躲不避,“有点。”
“点?”
“得再谈谈看。”奚水小声说,“这是件很严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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