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知道你回来吗?那你晚上是回家还是在这里住呀?”奚水给奚禾倒水,帮他把行李箱靠着墙放好,他忙得团团转,奚禾忍不住笑,“你坐会儿。”
这是奚水从刚刚见到奚禾之后,对方露出第个笑容。
虽然是在笑,可又有些像在哭。
“三哥,你怎?”奚水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舞团真没有演出吗?”
奚禾捧着水,仓皇神色隐匿在杯口后,他显然不想回答奚水问题,他只喝小口水,便说
奚禾是奚水二伯儿子,独生,在国外舞团,去年刚考进去,虽然还只是群舞,但他们团长很看好他。
除奚禾,奚水上边还有堂姐表哥表姐们,比他小只有对弟妹。
他们家,不管是李婉芝那边,还是奚不遥这边,几乎全部都是从事芭蕾。
像奚水奶奶,年轻时国内最大芭蕾舞团首席,后来当团长,再退休,而奚水外婆,则是专门设计芭蕾舞表演服饰设计师,她中年时闯出名气,为许多大型芭蕾舞剧设计过极其梦幻舞台服装,现在年纪大,依旧是行业内首屈指老前辈。
奚禾就比奚水大两岁,今年本应是面临毕业大四,但在去年,他拿到国外芭蕾舞团入团资格,为不耽误那边,奚禾直接退学。
“!”失策。
周泽期骑着自行车把奚水挎回家。
雪糕如奚水所料,真化成水,包装不严密,液体滴滴答答从学校滴到小区楼下。
周泽期看着恶心,夺过来“哐当”声丢进垃圾桶。
“……”
,他辩解道:“没有这好肌肉基因。”
“……”-
吴丰翼他们群人还没打算现在就回宿舍,没有周泽期在外监督,他们群人扑在水中玩水。
“更衣室,太刺激吧!”
“更衣室有监控没有?”
见哥哥回来,奚水开心地朝他跑过去,“你怎回来?你什时候来?为什没给发消息?妈妈也没告诉……”
奚水叽叽喳喳地和奚禾说话。
奚禾耷拉着眼,手边立着行李箱,清秀脸上有明显倦色,“团里这段时间没有什演出,就回来看看,路过你们学校,就直接过来,怕你在上课,就没给你打电话。”
奚水兴高采烈地开门,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在鞋柜里翻找着新拖鞋。
他弯下腰时,奚禾注意到奚水后颈淡淡指印,像是从后方捏上去,看着没用什力道,可奚水肤质容易留痕。
“你先上楼,去那边超市买把青菜。”周泽期说完,把自行车推进车棚,往超市方向走去。
就在室外这会儿,奚水又已经出满身汗,他好怕热。
从电梯里出来,奚水边掏钥匙边往家门口走,他出现时,倚靠在他家门边墙壁上个男生慢慢直起身。
“小溪。”
奚水带着讶然表情抬起头,“三哥!”
张看想想,答:“早就没有,去年被几个新生给拆,但到现在都还没重新装回去,估计是不会再装监控。”
“是不能装啊,更衣室里装监控,多不道德。”
“那不是担心有人偷东西嘛,更衣室是最容易丢东西地方。”
“老周他们怎还没出来?”
“翅膀你别看,他们估计早从后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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