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奚水回过头,看着群人,“你们怎这样?”
“……”
奚水听人说,这推下去,要是抽筋,要是呛水,就算会游泳,也有可能会出现意外。
他正着急着,周泽期突然从他面前冒出来。
周泽期把湿漉漉头发掀上去,抹掉脸上哗啦啦淌下来水,对着那几人说道:“不是要看对象?”
周泽期扯下肩上毛巾,擦把还在滴水头发,嗤笑声,“你们谈过?”
隔很久。
伙人齐力将周泽期推到泳池里。
水面久不见动静。
奚水见状,忙把衣服放在椅子上,朝周泽期跑过去。
他嗓门不算大,喊破也就那样,混在游泳馆四周看台观众呼声中,瞬间消融,但周泽期手指扒着泳池边缘,抹掉脸上水,还是依稀听见奚水声音。
不知道在高兴些什。
架还没吵完,晚上还要被收拾,却还这高兴-
体校游泳队联赛在晚上八点准时结束,京体共拿五枚金牌,十枚银牌,二十枚铜牌,甩其他几所体校几条街。
周泽期肩上搭着毛巾,隔壁几个游泳队队长扑过来,“老周,晚上起聚餐呗,你出钱。”
能就是他最后这自由。”
吴丰翼头回用这深沉语气说话。
“不过也没事儿,”吴丰翼搓搓膝盖,“反正运动员最后也是要退役,他家人还得靠他养老呢。”
奚水认真地听吴丰翼说完,他好心疼周泽期。
不能做自己喜欢事情,是与不能和自己喜欢人在起难过,不相上下。
“这对象,奚水,京舞跳芭蕾。”
奚水知道是周泽期又在逗自己玩,他尴尬地从地上爬起来,衬衫胸前被岸上水打湿小片。
周泽期也上岸,他用毛巾将奚水裹,揽在怀里,“换衣服,请你们吃饭。”说完,他便揽着奚水往更衣间走。
拿衣服,周泽期就放开奚水,毛巾依旧搭
他出现得,挺扎眼。
米八,不算矮;舞蹈生,也不是小鸡仔,但气质太特别,穿得又斯斯文文,那白衬衫穿得丝褶皱都没有,陡然出现在群还没换衣服体育生堆里,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但奚水自己没意识到。
他趴到岸边,伸手在水里捞。
没捞到周泽期。
“滚。”
“美食城开家大排档,老板北方人,烤得手好苞米,去不去?”
“那烤鱼也好吃,室友每个星期都去吃。”
“你不是谈恋爱吗?把你对象也喊上,哥几个敬他几杯!!!”
“你怎谈个恋爱还藏藏掖掖,们谈恋爱几时这猥琐过?”
周泽期这可怜,他还要利用周泽期,骗周泽期,他真不是人。
吴丰翼说半天,口干舌燥,却没听见奚水有回应,他往旁边看眼,却看见奚水眼睛红通通,他“哎哟喂”声,“哎没事儿没事儿,谁能事事如意呢,老周已经算很幸运。”有奚水这个对象,京体全体变酸鸡,还不能够说明问题吗?
周泽期第是稳拿,只要他上场,其他学校都秉持“勇夺第二!争三保四!第五也行!”原则,所以当看见周泽期到达终点时,他们点感觉都没有。
妈,在他们眼里,第二才是第!
奚水抱着衣服为周泽期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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