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叶此时已经脱掉厚重棉衣,仅着着单薄里衣,倚靠在火光前处,袖口也卷起来,露出来细瘦腕子。
有几分深肤色,那双手也是,看起来该是个久经风吹雨打,许久劳作肤色。
只是这人脱掉那些臃肿衣物,才能看出来,竟是这样削瘦身材。
这样打量似乎是太
霜叶声音在雨声里有些发闷和模糊,他说:“主子,别怕。”
下刻,霜叶纵身跳下悬崖,二人身影瞬间坠入片漆黑深渊里。
萧崇叙眼前彻底黑,失去意识之前,听到最后两个字就是“别怕。”
这简直太荒唐,自他年少起至今,也未曾有人在他脸前说过这种类似安抚,似乎是以保护者姿态说出话。
当他再次醒来时候,听到“噼里啪啦”木柴燃烧声响。
霜叶气息已经是乱,他原本跃入林间后终于要松口气,发觉身后那些人似乎是察觉到这点,因此追得越发紧。
崇王似乎从下山来后鲜少有如此狼狈时刻。
他在片冰冷混乱恍惚里,听到身下扛着自己逃跑这人越发剧烈喘息声,闻到血腥味,树叶刮过脸颊带来细微尖锐痛意。
似乎是过许久,也仿佛只有瞬。
萧崇叙失血色嘴唇轻启:“放下来吧,他们要是……,你把放下,自己逃命去吧。”
霜叶纵身跃上崇王府错综复杂屋脊,身上臃肿棉衣被雨水浸得湿透。
他脚程极快,步履轻盈不似平常之辈,崇王这样身量,他扛起来不说,还能以这样速度逃窜而出,轻功身法可见斑。
那身后缀着道道索命般黑影,竟然被他这样生生拉开距离。
骤雨未歇,崇王身子渐冷,血从伤口处流出,又被雨水浸泡冲刷,他体内武器上毒性扩散。
那四五人穿梭在黑暗雨夜里,踩得屋脊瓦片阵声响。
萧崇叙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处山洞里,他目光微动,看到洞穴外天色已经快要亮。
萧崇叙又将目光移回,看到蜷缩在山洞角落里那道身影。
火光映照在那人脸上,萧崇叙细细地打量,心头划过丝古怪感觉。
实在是太普通不过张脸,鼻梁不高不矮,嘴唇不薄不厚……
这张脸显露出来切都是种恰到好处平庸。
他不知道这人听清楚自己说什没,却未能感到身下人动作有丝毫停顿。
霜叶脑袋上毡帽不知道何时已经跑丢,他发丝被雨水打湿,缕缕地贴着因过度使用内力而变得惨白脸颊。
他抬眼望去,前方是片深不见底深渊。
萧崇叙终于感觉到他停下来。
霜叶脚步落在铺枯叶和泥水悬崖边缘,他沉重脚步朝后退两步,揽着萧崇叙那只胳膊紧。
萧崇叙眼前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身后那些人却依然还在穷追不舍。
霜叶再是轻功得,极善逃跑,此刻也有些体力不支。
以这样速度运起轻功,本就极耗内力,霜叶身子出虚汗,与冰冷雨水混杂在起。
不多时,他终于逃到片密林附近,他抓紧肩上萧崇叙,穿梭进树林里。
林叶被雨水打得噼里啪啦响,进入这片林子,身后那些人再想寻得他们踪迹可就没那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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