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叙唇间那个“不”字,就在又开始感觉有几分舒适时,无从而出。
“今日在林间摘果子,已尝过,
柴火已快要被他们用尽,萧崇叙听着那柴“噼里啪啦”烧着,看到霜叶正举着两节树枝穿两只小鱼在那里烤。
兴许是鱼太小,没多时那鱼就已经被烤熟,霜叶将那只稍微大点递给萧崇叙。
萧崇叙瞧着那被烤得焦黄鱼,又看正目光切切望着自己霜叶,然后慢条斯理地伸手接过来。
瞧萧崇叙咬口后,没有露出来异样表情,霜叶便知他对这吃食并无太多挑剔,不由暗暗松口气。
这山里能够让霜叶找到野物实在有限,他又不能离开去距离洞穴太远地方,省得天黑还赶不回来。
霜叶却会错意,瞧着萧崇叙表如道菜,眉目轮廓更显深邃侧脸,又移到那露出来太阳穴。
萧崇叙在他凑过来问话时就已经松开他手,于是霜叶顺其自然地又将手伸向萧崇叙脑袋:“主子可是有些头疼,奴才其实跟老师傅学过几分手艺,给主子按按可好?”
话音落下,萧崇叙就感觉到那有些微凉指尖抚上自己脑袋,待那手指按在太阳穴之时,萧崇叙就感觉到异常。
太柔软,这样指腹实在不像是个长期待在院子里风吹日晒劳作人该有。
要说像什样人该有呢……
干衣物,盖在崇王身上,加强保暖。
直至天色大亮,太阳升起,缕缕阳光照射进洞口。
霜叶伸手正要拿走已经降下体温萧崇叙额上湿帕时,手腕骤然被扣住。
萧崇叙瞬间睁眼,眼里未有半点儿刚醒惺忪昏沉之意。
萧崇叙是故意扣他腕骨,手指往脉门探,却不由更加困惑,点内力都探寻不得,仿佛是未曾练过武功平常人等,而且脉象极弱,似有病入膏肓之迹。
萧崇叙半垂着眼眸,火光下,密长睫毛在他下眼睑处打出来浓浓阴影。
没多久,他就又察觉到那股落到自己身上视线,不由有几分不悦地抬眼望过去。
两人视线又对上,那奴才这会儿又不像个奴才,不知半点回避和遮掩。
“头可还疼?可要给主子再按按?”
他这般说着,手却又已经在萧崇叙开口前就抚上他脑袋,按起来。
像……萧崇叙终于思索而出,更像是位闺阁小姐该有,萧崇叙闭着眼,又补充道,还得是未长久捏过针线那种。
这人兴许是真从老师傅那里得来真传,萧崇叙被他按几下,烧夜脑袋顿感几分清明。
霜叶不仅有手按摩好手艺,做起其他伺候人事也是格外利落。
萧崇叙重伤未愈,霜叶这两日每次外出,都能从密林里摘回来几颗鲜红野果,捉回来瘦小野鸡。
这日已经是他们主仆二人在这洞穴里第三日。
霜叶被他抓着手腕后,也没挣扎,愣之后放松力道任由他抓着,手帕重新掉回萧崇叙额头上。
霜叶片刻后解释道:“主子夜里起热。”
瞧萧崇叙面无表情,甚至在霜叶解释之后,眉头还微微蹙起。
于是霜叶又低声询问:“主子可还是有哪里不舒服?”
他凑过来问话,萧崇叙却觉得这距离太近些,于是有几分不适地偏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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