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萧崇叙和皇后正话佳话。
那头被临渊营大统领带人捉拿回来小九,经过十来天押运,总算下到临渊营私狱中。
小九被关押在里面两日后,大统领总算得闲,亲自来审。
等小九迷迷糊糊中被人捆手脚架到刑架上,眼还没彻底睁开,便被破空而来记重鞭醒神。
“小九,在鹭洲行刺崇王那夜,为何反水,携崇王而逃?”
萧崇叙听她提及太子,不由冷声:“东宫并未召,去做什?”
若是说这母子情因这些年聚少离多,如今母子有几分难言生分,那这兄弟情更是还不知寡淡到哪里去。
毕竟太子日理万机,总不能像季后般时常差人叫前来,主动亲近。
季后瞧着她那小儿子有几分不高兴她提及兄长,眼中闪过丝黯色又极快掩饰过去。
她目光扫,不经意间看到那盘她叫人特意精心准备桂花糕竟是丝毫未动,便岔开话般说道:“可要尝尝那桂花糕,你小时候不是最爱吃这桂花糕?若是真饱,待出宫时差人给你装好,你拿回去晚上尝尝也行。”
在这里吃吧,已叫人备好菜。”
她想多留萧崇叙,瞧他没推拒,又道:“宫里迎春花开,饭后你陪去后花园散散步吧。”
萧崇叙点点头,“嗯”声。
崇王不知宫中礼节深重,若是换别皇子这般回皇后话也是不知道要挨怎样训斥,偏这地方现下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得崇王个“嗯”字,这六宫之主,母家势大到皇帝都忌惮尊贵皇后便已是目露欣喜之色。
午宴菜色丰盛非常,各色菜等摆满桌,皇后知他不喜,便没叫人为萧崇叙侍菜。
“哧啦”声,小九胸前衣衫被那鞭子抽烂,连带着胸口片皮肉都火燎般疼起来,他似是痛极,整个身子被抽得往上绷,眼睛也瞬间睁大。
而随着他胸口衣裳烂开口子,那怀里小包坠落到地上。
霎时间,那玉环,玉佩,穿金丝扣儿零零散散掉到小九脚边,散地。
小九低头,嘴里不知
桂花糕?
萧崇叙突得凝眉:“什时候爱吃桂花糕?”他被扯带出来些不太美好回忆,不由证明什似说道:“从不喜甜食。”
季后听他讲这孩子气话,不由笑道:“叙儿都忘记,你十五岁时回宫参加你父皇寿宴,住在宫里几日,要回渡空山时非闹着要带走御膳房里位糕点小师傅,母后记得那孩子长张小圆脸呢……”
萧崇叙不由打断:“什小圆脸?!”
季后说:“你真不记得,你自小见次数不多,极少主动和要求什,因而那回记得清楚,你说他做桂花糕好吃,要带他回去叫他每天给你做,自不可能连这点要求都不满足儿,却没想到那小师傅年岁不大,没等你带他离宫,便得急症,突而,bao毙。”
萧崇叙在吃食上并无太多挑剔,待饭吃八分饱,他便停筷。
季后并没怎吃,大多时候是瞧着萧崇叙吃,或叫宫人为他这小儿子盛好大补汤。
她这时候瞧萧崇叙停筷,转头道:“可是吃好?”
萧崇叙回道:“是。”
季后神情微动,试探似地问道:“今日难得进宫,可去瞧瞧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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