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内最大酒楼客栈里,萧崇叙便装而至,身后随行正是裴远和裴卓二人。
“上次鹭洲行刺事可查出些眉目?”萧崇叙出声问道。
裴远闻言,神情露出几分惭愧之色:“回公子,目前还未有消息。”他踌躇几分又说:“属下以为此事是四皇子母家那边手笔,或许可朝……”
“哦?为何不是离王?”
裴远回道:“离王既然已身中罗莲丹,已经时日无多。”
梁昱衍言罢,挥手招人上来,将自己贴身武器带上来。
下人呈上来上等红木雕花长盒,里面正是长鞭,通体泛着暗紫流光,不用想能为梁昱衍所用,自然不会是什凡品。
梁昱衍此刻上前,将鞭子拿起,丢给自己近侍胡钥:“你拿着它去,这鞭子说是从小伴着小九长大也不为过,他见着此鞭,心里有忌惮,自不敢多与你拿乔。”
胡钥接小侯爷令,便带着干人等随小十二离去。
等到人都走,梁昱衍还在那正厅站着,眼睛死死盯着胡钥和小十二离去背影,谁也没看见他宽大锦袖内,手已经紧攥成拳头。
下大统领要发作他,们实在是没别法子,只能来求您。”
“早说过什,他在这府里待这多年,早过惯这日子,回去那刀尖舔血日子,自以为有能耐,其实不过是拎不清楚自己斤两得很,到现在受不住,才肯承认自己这把刀早温养钝!”
梁昱衍语气尖苛:“他这奴才捅篓子,倒叫这旧主给他擦屁股!”
小十二听着这没句好话,尽是些风凉语,他对梁昱衍品性早有耳闻,心下时没底,又急忙求道:“求小侯爷发发善心,救小九名命吧。”
他语气急切至极,恳求道:“眼下小九落到他手里下狱,上刑,已经是奄奄息,命悬线。”
萧崇叙闻言,敛眉,说不出认真还是无意般道:“狗急跳墙也说不定呢。”
裴远额上汗出,拱手称是:“
这时有在侯府伺候久下人出声问道:“主子,可要奴才先将东屋暖阁收拾?”
“东西都没动,有什可收拾?”梁昱衍摆袖离去,又道:“他这回回来是犯错,求饶回来,别叫他以为谁等着他似。”
“先将他放在后头下人房晾两天再说!”
那下人应声称是,似是已经对梁昱衍阴晴不定心思反复早已习惯。
这头建安府小侯爷还在思索着小九回来后立规矩事,小十二和胡钥奔赴临渊营,他们没有想到迎接他们会是临渊营原本关押小九地牢空空如也。
奄奄息,命悬线,这八个字出来。
才算是将梁昱衍从这场持久僵局中获胜志得意满,得意洋洋中唤回神来。
“什?上刑?!”梁昱衍紧接着从椅子上起身,神色变厉:“凌壹这个失心疯!打狗还要看主人,他明知小九是侯府人,他还敢私自给他惩处用刑。”
梁昱衍沉神色,连忙喝道:“备马!们去……”话说到半,他又生生止住,猫儿似眼珠微转,又突得道:“他个犯错奴才还亲自去接,好大架子。”
“当年就是太过纵惯着他,他才敢这样!”梁昱衍似是回忆起什,眼底漫上层戾色:“这次他回来要好好给他立立规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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