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叙回到后头房里,躺半晌儿,却不见小九前来。
只当他今日醉,便不小心将这重要事情忘记。
可小九虽然记性差,但是萧崇叙天资聪颖,记忆超群。
他手撑在小九身侧,弯下来腰,眼睛瞄着小九嘴唇,然后将额头对准,在小九唇上碰。
终于补上这睡前额间吻。
出萧崇叙已经是不胜酒力。
他不满地看小九眼,出声训斥:“大病初愈,你喝这多做什?”
太青大师还未尽兴,于是说道:“那你替他喝。”
自幼时萧崇叙被太青以“糖水”相骗,尝口酒之后,便再也没有喝过滴酒。
机会难逢,太青和齐凝云都不愿轻易放过。
这头将这吻盖在脑门上儿盖好,萧崇叙才又起身,看似步履轻盈地走。
只余留下躺在床上小九,脸不知是烧得还是如何,捂着怦怦直跳胸口,伸手半遮着张开嘴唇,软软地惊呼出声:“天呐,真是……真是要命。”
待到夜半,这酒席散。
小九见萧崇叙步履正常,还知道继续躲着自己,去后头卧房睡,便放下心来。
等到小九收拾残羹剩饭,收拾干净自己,回里卧,酒劲带着疲惫同袭来。
眼见就要入睡,却听声细响。
小九眼睛微微张开条缝,竟见双颊通红萧崇叙,吃醉酒,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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