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与那侯府通风报信会是谁?”
“只是……”萧崇叙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只是这事里有古怪,与母后就算再起争执,她也不会愿意将此事传出,就算是为
“不过,虽然在小九这边没查到什,却从离王那边探得些消息。”齐凝云语气不明地说道:“元初九年年初,盐城闹次饥荒,离王曾去赈灾济贫开设粥棚,而且亲自为处破庙里难民孩童送去过粥食,此事论为桩美谈,民间赞颂离王心系百姓。你说如果那个时候小九就已经代替离王在外活动,转日却发现那些孩子全都失踪,他找是不找?”
言罢,萧崇叙半阖着眼眸,修长白皙手指将那几页纸折。
他看起来眼神清明,除身上酒味,半点儿窥探不出是饮过酒样子。
“难为你对此事如此上心。”
齐凝云突地笑,明眸皓齿张脸,却偏做怪声怪调:“哪里想到这小嫂嫂在山下,是个这般人物儿啊。”
僵持下去,也落不得什好处。
凌壹离去之前,对小九冷冷瞥,便率着他人离去。
辰时,京城。
齐凝云推开门时,扑面而来阵酒气。
这事倒是稀奇,她盯着只胳膊撑着自己萧崇叙,心下纳罕片刻,转念想到什。
她摇头晃脑起来:“这次被侯府坏事,只能另寻他法喽。”
齐凝云看着萧崇叙那张心绪不佳脸庞,眼神微动,脑海里不由想到什,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听闻今日你入宫与皇后娘娘起争执,惹得娘娘垂泪……”
话音刚落,萧崇叙便冷冷出声打断:“出宫也不过是几个时辰之前事,日未过消息便传得满京城,这倒好似那坤宁宫门正对着市集大街,连皇后娘娘为此事哭几时,眼泪掉几滴都能瞧得清清楚楚起来。”
齐凝云心头也有疑虑,但还是率先拿出口问另个问题:“看样是真,所为何事?”
“以梁昱衍脾性如果得知小九与大婚,怎可能还能等到二人洞房花烛夜过后再气势汹汹前来,只怕是后头有人传消息。”萧崇叙也不遮掩:“府里那些人都驱散个干净,连太子人都没留,唯独剩下母后自开始送来两个丫鬟。”
把椅子被她顺手拉开,在地面上发出来声响,她大大咧咧坐下,献宝般把从胸前抽出来几张薄纸递给萧崇叙:“查到点东西,给师兄瞧。”
萧崇叙不知道是喝多少酒,齐凝云说罢,他停顿数秒,才缓缓伸出来手接过来。
目十行,过目不忘崇王很快掀过页,连过三页以后,他动作顿,片刻后,突然说:“就算是梁小侯爷把他借给离王几用,其实他真正主子也只是梁昱衍,临渊营那些事他完全可以做到独善其身,梁孟惠在,离王也要挟不得他什。”
“临渊营对他来说算不上什有美好回忆地方,他为何会在那年与临渊营牵连变得如此之深,甚至亲自带批无骨刃,隐约成为其中领袖?”萧崇叙目光落到那被晃动烛火照亮,写着那些记录小九生平事迹纸上。
齐凝云手里闲不住地捏把瓜子,在那里嗑,边嗑边说:“又不是真能有人天到晚事无巨细盯着,能查到这些已经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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