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膏虽价格昂贵,可药确有奇效,只是虽然长好伤口不会留下疤痕,肌肤光滑如初,用时候却是极痛。
胡钥当然用不着玉肌膏,他又不必被小侯爷当作炫耀器物样送到风口浪尖上,承些刀光剑雨,也不必被小侯爷床上侍候,保持身上不要出现点儿碍眼疤。
所以即使玉肌膏再珍贵又怎样呢?
那胡钥神色变几变,最后强忍着什似说道:“纵使是小侯爷此前使过些性子,做过些伤害你事,但是说句实话,哪个
“这是涂抹你额前伤口药。”胡钥把瓷瓶放到小九屋内桌上。
小九半倚靠在床上,轻轻:“嗯”声,没甚反应。
胡钥看着小九那副样子,又看他在小侯爷走后,把怀里那只猫也放下去,不由出声,奉劝样讲说:“小九,你说你这是何苦?”
胡钥说:“你自己也是知道,主子到底待你是不同,不说你那每日服用价值连城参汤,光这为叫你不留点儿疤痕玉肌膏,百两黄金都难寻这瓶,小侯爷却叫人拿与你当寻常药膏使,个侯府,哪个下人敢给你脸色,都快要把你当半个主子,你说你还要如何?”
胡钥望着躺在那里小九不由压低声音说道:“现下小侯爷也长大,你这回昏倒他夜里都没睡好,你喜欢养猫,他又给你送回来只,如此这样,已经能称上是对你低头示好,你自小到大容他多回,便多这回吧。”
。
这模样简直跟雪团儿模样,只是性子却截然相反。
这样难寻珍贵品种,怎可能会那刚巧窜进侯府来,小九不知道梁昱衍又在搞什把戏,与自己扯这样明显谎话。
可再是如何与雪团儿相像,到底也不是小九从前细心养过那只。
瞧小九也不说话,梁昱衍看他神色有几分倦意,又问道:“可还是没恢复好?”梁昱衍迈开脚步,走到小九桌前,看着桌上碗,开口说:“怎没把这参汤喝完?你这样如何补得身子?”
胡钥苦口婆心,说这大段,却见床上那人神情未有丝毫变化。
“小九此前确实不知这玉肌膏这般昂贵,既如此,不如叫小侯爷也赏与你些……”
话音未落,胡钥便脱口而出打断:“又没伤着碰着,何需用此物,况且这大男人身上就算是多几道疤痕又怎……”
胡钥说到这里,观小九脸上冷淡神情,才骤然回神。
玉肌膏小九不是第回使,因为梁昱衍不喜欢他身上有疤,所以每回他被离王借走归还之时,梁昱衍都会叫他脱掉衣裳检查,若有伤,便要用这药膏。
小九还未接话,梁昱衍又自作主张吩咐外头下人:“再去叫厨房煮碗!”
小九身体里那股自骨头缝里钻出来似痛意已经逐渐消退,只是身体还残留着那激烈疼痛留下来余韵,大汗后又流血,加上那几日没进过食水,身子还有些虚弱。
梁昱衍却自那日晚,在小九面前转性样,虽说还是副端着姿态样子,却没少来小九屋里,检查他额前伤还叫大夫每日都来问诊。
今日甚至又不知道从哪寻来只和雪团儿样猫,给小九送来。
待梁昱衍在小九屋里巡视番,又像模像样地嘱咐几句离开后,胡钥走进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