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却伸手摘掉小十脸上面具,转而盖到自己脸上,安抚道:“放心,他从来都认不清。”
“你只要躺到床上,装作副虚弱样子,少说话就行,很快回来。”
小九话音落下,便催促道:“快些,别耽误时间,脱衣服!”
两人将衣服换,小九身穿着那套黑色短打,戴着那花纹繁杂金属面具,从窗口跃而出,半点儿不见这些时日里,气若游丝般虚弱。
隐在茫茫夜色里小九路飞奔,来到家小巷里,快要关门药房前。
小九松口气:“还算有点机灵几劲。”
那雪白猫这时候看小十进来,许是因为小九很少抱它缘故,竟然也去发着嗲蹭他腿。
“这是雪团儿?”小十脱口而出,下刻就慌忙观察小九脸色,改口说:“不是……说错话。”
小十这时候被那猫儿蹭地受不住,弯腰把它抱起来,跟小九解释样说:“只是实在是太像。”
“小侯爷不知是从哪找来。”小九抬手揉揉太阳穴,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桌面上。
府里下人不都是这样,主子要对你做什,谁不都是受着,你觉着自己委屈,这般与小侯爷较劲,那因着你,这些天大气都不敢喘声干丫鬟仆从,委不委屈?”
整个侯府都对梁昱衍对自己所做事情心知肚明,那些群下人从未敢在梁昱衍面前为自己求过情,却要小九体量他们,这胡钥明知这些年里最受委屈是谁,却还反将矛头指向这位最受委屈人,那样言辞仿若质问他为什不能直那样承受下去。
在小九那似笑非笑视线下,胡钥嘴张张,却不由气噎,再承受不住那眼神样,落荒而逃退出去
“你好好休养吧,不……不多打扰。”
两日过后,小九已经能下床走动。
那药房大夫看见小九,忙问:“这位小哥,来拿什药?”
小九从怀里掏出来块巾帕,巾帕打开,露出来颗药丸。
那屹然是那日小侯爷借吻送进他嘴里那颗解药。
“大夫能否帮瞧瞧,这颗药丸,到底是用什药材炼制而成?”
“他这段时日对你可是极好。”小十语气说不出是有点酸溜溜还是艳羡。
小九却副习以为常样子:“装不几日。”
话说完,小九起身,眼睛落到窗户那里,朝外探探。
“正巧你来,便替在屋里待会,会回来人给送汤药,看到不在可不行。”
小十问道:“你要出去?”他看看小九,又看看自己,语气有几分不安:“不行吧,万小侯爷来找你怎办?”
梁昱衍还是每日会固定地来小九院里转转,好像此前他与小九发生那些争吵和声嘶力竭画面都未有过般。
“砰砰”两声,是小九窗户被敲响。
小九伸手将窗户摘,露出来缩在窗边人。
“小十?”小九连忙让他进来,目光打量他上下:“听凌壹说派你出去做事,怎样,没伤着什吧?你怎这快就回来?”
小十动作自然地坐到小九屋里,然后伸手捏他桌上盘里蜜饯,丢进嘴里,含含糊糊回应道:“他派那活,明摆着整呢,打不过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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