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九时语结,不知道萧崇叙怎会把这理亏事情,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得这样理直气壮。
“除非你也给刻句。”
小九到底是肉体凡胎,本就几经挣扎,疲惫不堪,这时候也彻底失去耐心样,对萧崇叙沉脸:“别胡闹。”
小九深吸口气,说道:“夜深露重,殿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这是要赶萧崇叙走意思,直到此刻,萧崇叙那张寡着脸才彻底变得冷若冰霜起来。
萧崇这时说道:“他这般辱骂小九,自是忍他不得!”
“……”
小九抓着他衣袖手滑,面色复杂非常,心下疑惑,却又被萧崇叙笃定语气和肃杀阴冷表情所蛊惑,有几分迟疑地道:“他当真是……在骂?”
未等萧崇叙再说,那梁昱衍便又开口,在屋外阴阳怪气地说道:“未曾想到,这金尊玉贵崇王竟会行偷窃之事,做出如此宵小盗贼行径。”
“夜闯私宅也就罢,还要做这些偷鸡摸狗事,传出去也不怕外人笑话!”
出来固执又有点不服气神情。
小九这时候朝他身上打量,便发觉他胸前鼓囊囊团,不由伸手就往他胸前探去,却被萧崇叙朝后退躲过去。
“砰”声,那破烂不堪窗户终于被梁昱衍捅个稀巴烂,掉下来。
从窗户朝外望去,那院里虽说是聚集众侯府护院,各个都架着刀,可连带着梁昱衍也只敢在外头拎着刀乱砍窗户,咋咋唬唬,却没几个敢真上前对萧崇叙动手。
且先不说他贵为皇家子嗣,侯府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是他不是,在场也没人能接得住他掌,谁真拎不清自己斤两上去,那也不过是送死。
若是从前那时候,小九总是痴缠着自己,时不时便要对自己摸摸碰碰,到晚上还喜欢赖在自己屋里,跟自己说些“夜深露重,殿下还是早早来身上休息”这样之类话,而现在,他只是出去趟杀几个人功夫,小九便完全变。
未曾料到,小九也是这样得到便不珍惜男人。
“还不快把石头还来,从家宅院里滚出去!”
小九看梁昱衍在外头跟个小疯子似撒泼,目光又落到萧崇叙胸前,不由深深闭闭眼,旋即又睁开,对萧崇叙说道:“你拿他那块破石头干什!还给他吧。”
是那块刻着小九字迹石头,那上头是句情诗,被摆放在梁昱衍床头,用那上好檀木锦盒又垫银白绸子。
萧崇叙想,这才不是块破石头。
“不还给他。”萧崇叙副油盐不进样子。
屋里两人,这副私相授受,深夜幽会场面给梁昱衍当场气得目眦尽裂。
“贱人!还不滚出来!”他手里刀脱手而出,直愣愣袭至小九与萧崇叙两人之间,撞到床柱子上,掉落下来。
话音落下,原本直固执地冷着脸,沉默不语萧崇叙,身子就是往前冲。
小九连忙伸手去拽住他:“殿下!你要干什?切勿冲动啊!”
梁昱衍那身子骨,别说是萧崇叙掌,只怕是从那回从病榻上起来后,他连萧崇叙个手指头功夫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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