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昱衍这时候终于将自己脱光,钻进体温比自己低很多小九怀里,滚烫身子贴着小九如玉般微凉身骨,梁昱衍感到舒服地喘口气,许是这感触叫他愉悦,他便利落地回答小九:“因为想小九长长久久陪在身边。”
本就是过早亲密接触两人,加之这样醉酒夜晚配上这堪称表明心迹话,小九骤然震,愣怔望着梁昱衍。
梁昱衍攀抱住小九脖颈,轻轻喃喃道:“热……小九…小九你摸摸…”
那股热意到底是蔓延到小九身上来,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下,额上滑出来汗珠。
“主子,小九听话。”
“当然!”
小九试探地问:“千金如何?”
梁昱衍果断地道:“千金不卖!”
他边说,边有几分急切地去抓小九手,往自己身上引。
酒香帐暖,外头初雪悄然飘落。
处在外人眼里已经是副多畸形暧昧关系。
而小九对于为梁昱衍暖床包括发泄欲望这件事也做得尽职尽责,梁昱衍怕疼得厉害,从来都只让他用手,或者费些口舌。
梁昱衍时间并不长久,因此小九并不会感到十分劳累,往往结束次,梁昱衍便会钻到他怀里乖乖入睡。
“其实也不喜欢离王把你借走,可是那时候答应他,堂堂侯爷,总不好出尔反尔吧。”梁昱衍伸手探进小九衣服里,摸他已经长好刀伤,嘟嘟囔囔说:“像这回,多凶险啊,他此前还答应说不会叫你有性命之忧,却是骗。”
梁昱衍似是叹口气:“罢罢,会改日叫人再去买把无骨刃送与离王。”他凑近小九,嘴唇半张开,贴着小九说:“小九到底和那些无骨刃不样,万真有什好歹,谁也赔不。”
又是那副最为乖顺语态,小九伸手抱住身子有点儿往下滑梁昱衍。
两人滚到宽敞床里侧,那勾着层层床帐钩子被个不经意动作撞落,锦帐翩翩垂下,将两人远非平常动静
小九在梁昱衍床上,看着刚过十八岁生辰,像枚刚成熟白果样,皮肤攀上粉色,肌肤滑嫩梁昱衍抓着自己有些凉意手往自己身上毫无章法贴。
那脸上最是滚烫,梁昱衍便轻喘,便握着小九只手,嘴唇和脸颊滑过小九手背。
气氛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叫人迷失心神起来。
小九被动地被梁昱衍牵引着抚摸他身体,鬼迷心窍,也有可能是到底还是走到这迟来步。
小九望着梁昱衍那双已经眼神迷离双眼,轻声问道:“主子,那时为何给起名叫梁久久?”
小九听他喝醉里酒,嘴里竟然说出来这些平日里决计不可能说出来话,不由也心神晃动:“主子,那与旁无骨刃有什不样?”
纵使是在外奔波劳碌这久,加上在侯府生活这多年,无骨刃还是改不骨子那点渴望旁人把他们区别而来小心思。
梁昱衍蹙着眉,因酒后劲袭来,脸上发烫,他脸蛋儿蹭着小九颈窝:“你可是,与他们那些拿钱便能买来卖命无骨刃当然不样。”
“旁人拿钱来买你,才不卖呢,又不缺钱。”梁昱衍说些口无遮拦醉话,又伸手去解开自己身上衣裳,热劲上来,他浑身燥热。
“真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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