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也信崇王有麒麟鸿运加身说?”萧屹内里却不如面上风轻云淡,可萧崇叙自下山来打破他多少苦心筹谋计划,甚至使他手中项无往不利无骨刃变做废铁。
无骨刃正等器具练出,更大作用乃是易容移形潜伏他人身侧,可神出鬼没给予他人致命击,可真若是当作刺客,无骨刃柔软身骨力量上甚至要比寻常刺客薄弱许多。
这等于折离王大臂膀,崇王难杀之程度已经超出离王所预料。
所有前去刺杀萧崇叙人,尽数无归。
现下若真是小九刀当胸,都未能杀掉崇王,加上直萦绕在崇王身边那些传得神乎其神传说,饶是离王心性坚定,也不免在每每想到他那性子看似耿直,实则难除难杀小侄时,夜不成寐。
:“也罢,你不是头回这样大胆。”
“那年营里捏骨老先生无故遇害,本可轻易拿你问罪,却在这时候被梁昱衍所阻。”萧屹嗤笑声:“小九,你猜你那小主子同说什?”
小九没有答话。
萧屹继续说道:“他说他外出游玩,归来之时偶遇大雨,不想道路泥泞不堪,雨天路滑马夫看不清楚路,于是意外撞上佝偻老人,将人当场撞死。未曾想到是临渊营里捏骨先生,为赔罪,还将那马夫砍脑袋,给送来。”
“梁孟惠假模假样扮忠臣,说什惠帝还在便绝不妄动,他儿子与扯这样明显谎话,却不能拆穿他,只能当个笑话听,这些年憋得也好辛苦啊。”萧屹目光缓缓落到小九身上,明明是那样温顺姿态,脊骨微微弯曲着在自己面前,连额前几根散落细发都看得清楚,可是萧屹知道,小九从来都没有被真正驯服,他总能在你以为他已经就这样,骨头寸寸都磨软,碾碎时候,总冷不丁,出其不意,又支棱下,总要给他找些不痛快,造成些小麻烦。
“不过,小九你可是这些年里,唯个能叫萧崇叙受这重伤。”萧屹看着小九这张挑不出来任何过人之处寡淡面孔,似是纳闷,又像是未能按耐此前就藏匿心口多时困惑:“连梁昱衍这等眼皮子浅极,最是以貌取人草包废物,也是口口声声说着心悦,却次次都要在面前保下你,难不成,小九身上确实有此前忽略过,过人之处?”
明明小九作为把无骨刃都算不上合格,不喜欢戴面具,暗器用得也不利索,性子呢,在梁昱衍那里算得上是软弱
萧屹慢慢地伸手朝小九脸上抚上去,用手将他下巴抬起来,好若第次见到这张脸样,点点地仔细端详过去,手摸着他温热柔软肌肤,像摸过造价极高锦布。
小九与离王目光对上,两人这时候距离陡然变得极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鼻息,小九闻到离王身上也曾萦绕自己多年檀香。
“王爷答应过,只要杀崇王,便把原相还给们,给们自由。”小九像是提醒,又像是想要打断离王别什思绪,他比萧屹矮些,这时候被他抬起来下巴,便不自然地半阖着眼与他对视。
萧屹却完全不为所动样子,语气淡淡地:“是吗?那小九杀崇王吗?”
“刀捅入心口,这般崇王都没死,便已经证明崇王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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