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对上,好像还是自己无比熟悉那个人,这让梁昱衍冷静点,终于能将自己嘴里那句点颠三倒四,始终说不完整话说完。
“你竟然敢杀离……王……唔!”
梁昱衍嘴突然被小九伸手捂住,小九望着梁昱衍那双满是震惊惶恐猫眼儿,和因为自己捂住他嘴开始胡乱挣动起来四肢,像是很不得已,小九不得不出声,用安抚样语气说道:“主子,什离王,今夜死可是建安侯府不懂规矩,好以下犯上奴才小九啊。”
小九轻声低语,梁昱衍看着小九浅浅眸,领悟到小九这句话里意思后,更是毛骨悚然。
小九却继续耐心地催促:“主子柜里不是收着离王
“噗通”声,小九像是精疲力尽,松开攥着麻袋手。
那动静听得梁昱衍心头突,赤着脚走山前去,看到随着那声响后,在地面上顺着麻袋渗出来小摊血迹。
“惹麻烦知道跑回来找主子!”梁昱衍语气不善,回想起来数年前也是这样个深夜,小九身上被溅半身血,带着个破布袋,在自己还没睡醒时候跪到自己床前。
自己当时得知他杀乃是临渊营里捏骨先生之后,对着他扇大耳光,踹好几脚,不过最后还是为在离王面前保全他,扯谎。
“这回又是谁!你可别给在外头再捅什篓子!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时候!要在外头撒欢儿叫人影子都摸不着你,回来就带着堆麻烦事,你有没有点奴才样子!”梁昱衍边嘀嘀咕咕骂他,边伸手解开小九拖回来那麻袋口绳子,他转头看到小九还在那桌边倒水,像是口渴,不由更加心火直烧:“你还有脸喝……”
仁散发着冷光。
建安侯府。
梁昱衍这几日眠浅,睡不踏实,京中乱起,他整日缩在侯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也难免听到些风声。
因此,待他卧房门轻轻发出声响时候,他便被惊醒。
梁昱衍猛地从床上坐起,刚怒喝声:“谁!?”
梁昱衍后头话还没说完,手里绳结解开松,他眸光瞥,霎时间像是被雷击中般,跌坐在地上,他眼眸圆瞪,被骇得肝胆欲裂,手里松开那麻袋,在地上蹬着腿接连后退好几步。
“你疯!小九!你竟然敢……”梁昱衍甚至连那句话都不敢完整说出,只是个劲打颤,他惊恐万分地望着麻袋里露出离王沾着血污头颅。
梁昱衍缓缓转头,看向恍若今日才露出真面目,陌生非常小九:“你怎,你竟敢……”
小九这时候终于把股凉茶喝个干净,他迈腿朝梁昱衍走去。
“保不住你!你快……快走吧!”梁昱衍时间脑子里混乱至极,看着小九走到身前,蹲下来。
便见那人行至桌前亮着烛光处,手里还拖着个沉甸甸麻袋。
梁昱衍看清是小九脸,紧绷身体瞬间放松下来,时间又喜又怒,因此语气变得有几分阴阳怪气却带着股撇不清亲昵。
“你还知道回来呢!”
小九沉默不语,把手里麻袋拖到梁昱衍床前。
梁昱衍已经从床上下来,在这个时候终于后知后觉闻到股血腥味,他皱着鼻头目光落到小九手里麻袋上:“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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