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便是要这大瀛,再无敢用无骨刃人。”
萧崇叙说到这里,缓缓转过身来,望向昨夜与他还在榻上翻云覆雨亲密缠绵之人。
“小九以这样以杀止杀计谋,使原本离王手中无骨刃从人人趋之若鹜变为现下人人恐避不及是得偿所
“殿下这是何意?”小九干涩嗓子几乎破音,他远远望过去萧崇叙侧坐着身影。
尽管知道萧崇叙应是恨极自己,可是也未曾想到崇王能对他做到这样地步,小九原本就没什血色脸寡白更甚,昨夜流泪后肿胀酸胀眼睛又缓缓闭上,“你要把拴在床上?”
那萧崇叙听闻他醒来却是无动于衷得紧,看他眼后又转回头去,摆出副不动如山架势。
小九好似三魂七魄被人打散样,窝在床里侧,没什生气地喃喃自语起来:“以为是真出来牢房,原来不过换刑场……”
萧崇叙耳目与常人不同,这时候明明听到小九讲话,却没有理会,任由他在那里讲些好似自哀自怨话。
管心意地盯着自己手里头东西。
烛光将萧崇叙深邃五官笼罩其中,那原本瓷白冷硬华丽面孔变得柔和几分。
不知为何,小九莫名回忆起此前在渡空山时,看到萧崇叙独坐月下,在那悬崖边上遍又遍地,固执地,又专注地,擦拭他那柄时雪剑时身影。
那幕仿佛与眼前重合。
到底是个年岁不大少年,便是怄气,这会儿闹腾夜,也该消气。
过半晌儿,直到萧崇叙将手里那本书修补完毕,才沉沉出声:“原本直想不通,你为何要杀那多朝廷*员,明明以你之能会有更好法子来掌控离王脉,可是你却偏偏选用最决绝,风险最大方法。”
“小九,你这样聪明人,为什会这样做呢?你本不是嗜杀成性人。”萧崇叙继续说:“后来见皇兄对你多起忌惮甚至起杀心,才终于想明白。”
“你做出此举,不是为助皇兄,也不是为四皇子,你是为要让无骨刃成为无主刀。谋杀大量朝廷命官不为朝堂之争,只是为震慑。再好用把刀,没有刀鞘,不认主,甚至会反伤其主,就算是再锋利也会叫人掂量掂量自己拿不拿得起,好比两头都是刃利刃,你伸手握,拿不好自己也要沾手血。”
“除掉离王没有用,因为还会有别皇子,小九杀不尽这天底下沉溺于权势争夺之中人,无骨刃这样好用,旦叫有心人得知,谁不想占为己用?”
“可如今反杀离王血洗朝堂事震惊朝野内外,人人都知无骨刃为残虐没有人性甚至杀主凶器,无骨刃今日能杀掉离王以身替之,明日再做出谋替权贵之事又有何难?”
小九低声叹口气,便张口叫声:“殿下……”
萧崇叙闻声,转过头来,回望过去。
小九与他视线对上,昨夜荒滩事到底是给他心底留下什,无声喉结滚动下,小九强作镇定,刚要侧过身来便听到随着他身子动作,耳旁传来细碎金属碰撞声响。
小九眉头不禁蹙,紧接着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强撑着抬起来手腕。
那上头正明晃晃挂着条细链,头箍着他腕子,另头不知道到底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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