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途不算近,又加上天气寒冷,不巧地赶上场大雨。
山路泥泞崎岖,他们马车坏在路上,别无他法他们只能在山里稍作休整后,二人骑马继续赶路。
这个所谓二人骑马,却是崇王与小九共骑匹,另匹马紧随其后。
小九近些时日总觉得身子些不对,时常感到虚乏同时也会莫名燥热,此时和萧崇叙身子相贴,感受着身后温热身体,手心都出不少虚汗。
马蹄落地声音从急促变得缓慢,他们来到这远离京城
小九从前对他种种伤害与不好,便看在他体魄强壮都可自行痊愈份上不再计较。
只盼事毕后,小九能只做好件事——好好活着,那便是对他报答和补偿。
好好活着听起来并不是桩难事,可小九却像是天生要与这四个字作对似,萧崇叙对小九诸多行事意见颇多,可是要仔细想想,往后若是要小九做到此事,便是要他终身兜转于那与世隔绝深山之间,以小九清闲不住性子,也非是易事。
萧崇叙思虑过度,又由于贴紧小九骨头里溢出来味道充斥鼻腔,使得他又因此事陡然感到焦急不快。
恨不能直接能封他那讨人厌哥哥做皇帝,他好带着小九彻底摆脱这污糟切。
恢复原样,四肢放松而舒展地躺在绸被上。
这样看起来,小九原本身量并不高,至多寻常男子身高,在过分茁壮成长萧崇叙面前甚至能显出来几分说不出来娇小起来。
可是平日里,小九袭暗纹青衣,人虽清瘦却姿态挺拔,在那群无骨刃中,气势凌然,叫人恍惚生出他很高大似错觉。
许是常年受过不少罪,中过毒又用过许多药,他肤色也是那种不是很康健白,像某种质地细腻但是不透光白玉石,总来说不是很有活气儿。
加之小九呼吸实在是浅得过分,那样轻飘飘片身子,加上萦绕在周围沉木香,使得萧崇叙陡然生出来种非常不合时宜心惊。
这夜萧崇叙休息得很不好,心思千回百转,起伏跌宕。
而小九确实饱饱睡觉。
好在萧崇叙脑子里鲜少夜间想这多事,但是面上还是副岿然不动,冷漠如斯嘴脸,于是小九也没察觉到什。
翌日二人总算启程要去找小十他们。
为掩人耳目,裴卓裴远都被留在王府,萧崇叙与小九启程,乔装打扮后,只带名车夫。
这举动实则非常不该,但是他还是克制不住伸手试试小九鼻息,又摸摸他脉搏,感觉是在微弱地活着之后,还是有几分不安地伸手将他拢进怀中,手探进小九衣服里,在他丹田小腹处又确认遍被他死死封住内力。
小九向来是眠浅,这时候感觉到萧崇叙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却是连眼皮也没抬,只抬手轻轻拂下,嘴里含糊道:“你别弄……”
那是个十分没有份量感推拒动作,好像萧崇叙真要弄起来他,也没有什。
有数不清小心思,记挂着更数不清人和事小九,对待萧崇叙却还是摆出来副这样全然信任姿态。
有在那瞬间,萧崇叙愤怒怨怼和些忧心忡忡被抚平些,甚至在将小九微凉身子搂进怀里时候,生出来些不符心性宽宏大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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