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四人围
过来，全都是
副慌到极致
表情，尤其是许霄，要不是常肃扶把，几乎连站也站不住。
伍时玖开始疯狂捯气儿，眼看着就要嚎啕大哭。
结果……
前秒还安详得如同驾鹤西去凌橙暮，后秒就梦游般缓慢坐起身来，并深深叹口气。
她微微眯着眼睛，待神智清醒后，纳闷环顾四周。
他俯下身去，薄唇紧抿，略显迟疑去摸她颈侧脉搏。
她体温渐冷，脉搏极微弱，像是下刻就要停止似。
她仍然没有醒。
许霄察觉到不对劲，不安发问：“橙橙她出什
事？以她实力，不该过不关啊。”
“她是因为救
。”
回头：“橙姐？诶……秦执行官怎也在睡？他也进门？！”
许霄摇摇头，示意自己无法解答这问题。
“秦执行官和你们样，自始至终都没醒。”
“……”
岂料话音未落，秦策就睁开眼睛。
“干嘛呢你们，吊唁呢？”
众人：“……？”
她又看旁边秦策眼，视线下移，神色微滞，猛地抽回自己手。
“妈，就为你，老子差点死在里面！”
“……”
说这句话时，秦策明显语气已经不稳，他死死攥着凌橙暮手，只觉心脏剧痛，险些呕出口血来。
他毫无把握，在自己离开孽镜地狱时候，凌橙暮究竟是不是还活着。
倘若终究是晚步呢？
那她就是为他而死。
她本来可以全身而退，却葬送在最荒唐、最不值得地方。
距离最近常肃惊喜道：“秦……秦执行官，醒？怎……怎回事啊？”
秦策没顾得上答话，什都来不及解释，他捂着伤口霍然起身，快步走向不远处凌橙暮。
凌橙暮被许霄安置得很好，盖着大衣，身下还特意垫条毯子。
她安静阖目，平时锋芒尽敛，侧脸甚至还有丝温柔恬淡。
“……凌橙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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