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人曾经同为首席，无论有过什
恩怨，哪怕记忆丢失
，这
切终归是可以解释
吧。
旧友故交，久别重逢。
听得凌橙暮问：“还有事吗？没事让个路。”
“……哦。”
他往旁边挪步，半晌见伍时玖走过来，后者脸色也很古怪。
“
没接收到，因为不是你秦哥。”凌橙暮说，“你秦哥在那边。”
“……”
陆零深觉丢脸，下意识就要转身溜走，可没走两步身形却又钉在原地。
他迟疑几秒，不禁回头，认认真真看向她。
“你真是前任监狱长啊？”
队友们和他样，不停把脑袋转来转去，彰显着他们复杂纠结内心。
凌橙暮斜眼瞥他们：“能把脑袋摆正吗？看着眼晕。”
顶着秦策脸说这句话，就很容易勾起靳夏怒火，本能让靳夏生气，可理智又让靳夏冷静。
他叹口气，无奈垂头：“对不住监狱长，们也确实需要点时间，您现在这张脸太……”
观月绫子疑惑：“南嘚？秦执行官脸很帅啊。”
“是。”
回答他，是长着凌橙暮脸秦策。
乱套，这世界乱套。
观月绫子牛奶洒半杯，陆零口汤也差点喷出来，相比之下最淡定是许霄，他目光在凌橙暮和秦策脸上来回端详遍，若有所思。
“橙橙和秦执行官，都不是喜欢恶作剧人。”
而懒洋洋男声。
“他说得对，他不是，才是。”
“？”
在靳夏眼里，当前说话人是秦策，他不仅头雾水，还非常愤怒。
“你是什是？这是你该参与话题吗？别人拿你当执行官，可不在乎！”
两
“也许吧。”
他沉默着，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却似乎又合情合理。
身为时空监察局首席，除信息官无硬性规定外，执行官、监狱长和教官都必须拥有高战力——像他这种半路出家，赶鸭子上架继任监狱长，其实是不太够格。
而凌橙暮实力，确是监狱长该有实力。
他之前还不太能理解，向来冷面冷心秦策，为什偏偏在遇见凌橙暮后就转性，任务搁置，人也不抓，还直宽容迁就。
“……”
靳夏权当没听见。
*
陆零偶尔记性会不太好，就比如现在，明明十分钟前刚听说灵魂互换事，众人后脚离开食堂，他就习惯性跟在凌橙暮后面。
“秦哥，昨晚腕表有瞬间接收到局内信号，你接收到吗？”
言外之意，这事儿是真。
靳夏和他队友们崩溃抱头：“为什？为什会这样？！”
“简而言之，是因为俩在图书馆照个镜子，再醒来就换。”凌橙暮道，“至于什时候能换回来，俩不知道，就希望大家都能适应适应，以后想跟谁说话都考虑好，别找错人。”
“……”
靳夏注视着面前这张属于秦策脸，忍不住嫌弃，想转头去看凌橙暮，但又意识到那才是真正秦策，又把头转回来。
“不在乎你在不在乎，听好，才是凌橙暮，他是秦策，明白吗？”
“？”
此言出，满座皆惊。
常肃险些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他掏掏耳朵，慌张发问。
“谁？你刚才说谁……谁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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