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极性感,没有丝赘肉,肌肉线条结实流畅优美,是真正练家子。
只是在心脏位置,横贯道长长疤痕,除此之外,身上还有其他纵横交错伤疤,有些是上次在镜阵里新伤,有些明显是历史久远旧伤。
单是看这眼,也能想象出当初情景有多残酷惨烈。
他如今还活着,都算是奇迹。
凌橙暮正静默间,忽听宿舍外传来阵动静,像是谁摔跤。
这感觉,仿佛是她在与他对视。
秦策眼睛,像茫茫深海辉映弦月,骤雨过后云里星辰,永远都墨色深沉,清冷明亮。
透过这双眼睛,无论悲喜,折射出是往昔岁月尘埃。
凌橙暮不懂,这莫名其妙心酸与熟悉感,到底是从何而起?
她突然想到在无限恐怖赛区时,许霄说过话。
至于那5分是怎得呢?
源于凌橙暮在生物试卷上画只兔子,画虽然不咋地,但绝对能看出来是兔子。
“毕竟不是自己卷子,出于礼貌,怎也要给你得几分。”
这话秦策没法接,他看着她,半天回句:“那多谢。”
“不客气。”
人对视眼。
“这以后是该叫姐,还是该叫哥啊?”
“也愁呢。”
“唉。”
而此刻靳夏,也正在跟观月绫子哭诉。
她忙系好扣子出门,见秦策正双手撑地,动作缓慢爬起身来。
她又惊又疑:“怎你?”
秦策低着头伸出手去,指尖搭上她手臂,温度微凉。
他叹息声:“好像看不见。”
“?”
——秦执行官身上还有很多落疤旧伤,就像是……经历过很残酷刑罚样。
彼时她要看看,被秦策阻止。
现在主动权在她手上,他没法阻止。
不过片刻犹豫,她当即抬起手来,敞开校服外套,解开衬衫纽扣。
于是秦策从锁骨到胸肌,再到腹肌,全都展现在她视线范围。
两人越待越尴尬,眼看距离夜间集训还有半小时,凌橙暮去浴室,打算洗把脸清醒清醒。
她反而盼着集训赶紧开始,也好稍微转移转移自己注意力。
灯光照在地面,晕出片金影,水声在哗哗响。
她双手撑在洗漱台上,良久,抬眸看向镜中自己。
又或者说,是秦策那张脸。
“个是监狱长脸,个是监狱长灵魂,他妈是该爱该恨?爱恨两难!”
观月绫子安慰他:“呆就不,你只要像们样,把队长和秦先生看成是体,起去爱,就不会有这种烦恼。”
“……谢谢,宁可死。”
……
今晚凌橙暮,依然是0分凌橙暮,但秦策却变成5分秦策——因为是凌橙暮给他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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