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倒是很有道理。”凌橙暮接受
这
说法，她问他，“你换好吗？换好
们走。”
“等等。”
“等什
？”
秦策扫眼她
腕表，那上面出现五分钟倒计时，是舞会正式开始倒计时。
来得及。
“更衣室。”秦策解释，“好像是化装舞会后台。”
“化装舞会？”她神色恍然，“那按照般规矩，咱们也得换换衣服呗？”
“嗯。”
“那你随便帮挑件，挑素净点。”
秦策当真同意，他绕着更衣室走圈，最终选定件橙粉主色调，装饰羽毛和轻纱小礼裙。
这是在红枫鬼校第四晚。
也是凌橙暮交白卷第四晚。
在腕表提示响起时，她仍旧躺在上铺补觉，直到秦策叫她。
“该准备。”
“有什可准备？柔弱无助瞎子而已，昨晚靠，今晚靠你。”
“只听出点。”
“哪点？”
“无论对错，历史永远是由胜利者来书写。”
而很多未知真相，往往被湮没在时间尘埃里，穷尽生都不能再,bao露在阳光下。
这是残酷现实，也是无常命运。
天生警惕性，让凌橙暮瞬间清醒，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是谁手，所以没出声。
他指尖触及她肌肤，温度比以往似乎还要凉上几分。
不知怎，那刻她就是有所觉察，他在不安。
她微微侧头，蝶翼般睫毛轻眨，拂过他掌心。
秦策手指回拢，垂眸看她：“没睡着？”
他把她领到化妆镜前。
“你还差个配这条裙子发型。”
“？”
他将裙子拎在手里，替凌橙暮打开其中扇门。
“去换吧。”
凌橙暮换衣服从来迅速，没三分钟就出来，她扯着字肩领口，满脸怀疑。
“这真是件素净裙子？你可别骗人。”
“很素。”秦策俯下身去，替她将裙摆整理好，“长度只到膝盖，还有内衬，真出什情况，方便你揍人。”
秦策顿顿，从容应着：“放心。”
他拉她手，扶她下床，就在凌橙暮踩上地面刹那间，宿舍环境扭曲变幻，夜间集训开始。
这次，两人被传送到间更衣室。
没错，是更衣室，有镜子有梳妆台，而且里面挂满花里胡哨礼服、裙子、面具和装饰品，还有数不清高跟鞋。
凌橙暮伸手摸，摸到某件晚礼服缎面裙摆：“这什？”
讲台上npc兀自喋喋不休，凌橙暮交叉双手撑在桌面，良久，唇角轻扬。
她说：“好啊，那们就成为胜利者。”
她用主语是，们。
她要夺过那支笔，写自己想要结局。
*
“睡着，又被你吵醒。”她故意反问，“执行官，皮肤好吗？是不是吹弹可破？”
“……”
她笑笑：“怎样，听历史课听出什来？”
“没什意义。”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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