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能戒，人能戒吗？”
“……”
凌橙暮放下酒瓶，双手撑着桌面靠近他，近在咫尺，大概是酒精
作用，她眼神清亮出奇。
“秦策。”她唤他名字，
字句地问，“当年四名首席，三名都不在监察局
，为什
只有你留在那里？”
这刻沉默，尤其漫长。
“所以才爱吃糖？”
秦策闭下眼睛，光影闪烁间，他神情也因此变得晦暗不清。
“因为甜。”
被困在牢笼里太久，越是心中极苦，就越期待每分甜意。
他没得选择。
自然，秦策账也要算在凌橙暮这里。
“
发现只要幸存者福利开启，你就得靠活着。”
“谢谢。”
酒吧里灯影变幻，台上乐队正在现场演奏摇滚乐，节奏掀起热浪，台下玩家们肆意狂欢。
两人找处远离舞台角落，各自面前桌上都摆排酒。
“常哥！常哥你是教官吗？！”
“……”
陆零也跟在后面，很谨慎地问：“你是吧？”
常肃看许霄眼，又烦恼地叹口气。
“好……好像是吧？”
“没有什对不
无可奈何。
“喝咖啡不……不如，喝酒。”
许霄笑：“那明天有空话，咱俩去喝杯。”
两人对视半晌，又同时叹息。
常肃说：“真是你，你是……是信息官，对吗？”
漫长到超出所能承受底线。
秦策注视着她，目光难得显出茫然与困惑，那种欲言又止无力感，令他从心底泛起难以遏制悲伤。
他说：“没办法回答你。”
如果能够回答，早就回答，也不必等到现在。
“对不起。”
“那你呢，你为什爱吃糖？”
“也想知道，每当嘴里想叼点什时，就只能想到糖。”凌橙暮说，“或许是该抽烟，但也记不住，究竟是谁劝过，‘抽烟不利于健康，戒吧’？”
这样模糊话语，多年来总隐约在她耳畔回响，她曾不止次想过，谁会这无聊，无聊到管她闲事？
而她居然采纳，还印象深刻？
秦策闻言点头：“抽烟确伤身体，戒也好。”
每次瓶沿相击，必然要饮而尽。
凌橙暮抬眸看向秦策：“时空监察局不是禁烟禁酒吗？你酒量倒是不错。”
“也许以前练过。”
“抽烟吗？”
“不抽。”
“那你梦见什？”
“梦见……”他低头迎向伍时玖视线，迟疑片刻，挺认真地回答，“丫头，你骑马真……真没什……什天赋，还得帮……帮你作弊。”
伍时玖：“？”
*
不夜城酒吧，每人需要支付200积分，便可随意畅饮酒水。
在梦里，他虽然没看见信息官模样，但却听得出来，那是男人嗓音。
而且那慢条斯理温润音色，像极许霄。
“不知道是不是信息官，但确分享你记忆。”许霄摇头，极为困扰，“这很奇怪，那届监察局首席，不是应该按照狩猎计划排名进行吗？第四名是绫子，为什她没有成为信息官，反而是？”
然而这个问题，常肃并不能给他答案。
外面突然传来大力敲门声，常肃趿拉着拖鞋起身去开门，岂料门开，正被伍时玖扑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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