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传送到别处。”
“哦。”她然点头,“距离这近还能走散,可见是又打架。”
“……”
“算,和你讲不清道理。”她懒洋洋岔开话题,“回头必须教育教育许霄,这些乱七八糟关卡,是不是都他头脑热设计出来?”
然而系统可没打算给两人太多温馨独处机会,这时只听类似大型机械运作声响,四周迷宫开始变换阵型。
显而易间,冰墙内移,可供落脚空间更狭窄。
两人担心被冲散,拥抱姿势仍未松开,就这被转移到迷宫另边。
……然后就迎面撞上落单沈秋。
六目相对,气氛时寂静,好在三人都不是什容易尴尬性格,谁也不太在乎。
他时常不敢相信,凌橙暮竟原谅自己,要知道,连他尚且不肯原谅自己。
他凭什被原谅?
秦策问出这句话瞬间,凌橙暮心,便也不可遏制地疼起来。
她走上前去,用力抱住他。
“你不要总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她低声道,“才是监狱长,你有没有错,错几分,都应由来审判。”
“嗯。”
“那到底说什?”
她只有听到他经历那半,才能把这段场景补充完整。
秦策像是斟酌很久,他神情有种难以言说不安与愧疚。
他告诉她:“你说,如果将来你死,这份感情,很可能会成为累赘。”
定会记得你。
在秦策前三十年人生里,似乎总有句记得贯穿始终,但事实上,他偏偏又在不停地忘记。
二十岁那年忘记,二十七岁那年再次忘记,无数次地想要记起,却又不晓得从何记起。
凌橙暮也样,不同是她忘记便忘记,若非进入到狩猎计划,她或许完全不觉得曾失去段记忆是什大不事情。
她当初唯困惑,是每当自己面对秦策时,都会自心底涌出那股挣扎矛盾恨意。
凌橙暮淡定松开手,沈秋冷眼瞥着秦策,而秦策在往后退步同时,还不忘揉揉凌橙暮头发。
暗潮汹涌。
凌橙暮看沈秋眼:“你找着其他人吗?”
“刚才文东也在这。”
“现在呢?”
“可是阿策,你在这拥有免罪机会,无论你做过什,都愿意重新接受你。”
“你以前活得太累,如今回到身边,也该学着放下。”
秦策心脏跳动急促,那是只有在靠近她时,才会出现频率。
他反手抱紧她,在她额头轻吻下。
“明白。”他说,“都听监狱长。”
凌橙暮愣住。
“无论你是怎样计划,终归在那时,就已经做好必死准备,可却在最关键时刻,把枪口对准你。”
“……”
“阿暮,怎能做出那样事?”
这是他在不夜城,从梦中看到当年那幕情景时,就直辗转反侧难以释怀心结。
人人都有执念,而执念根源是求个答案。
她睁开眼睛。
监察局画面消失,取而代之,仍是几十米高耸寒冷冰墙,还有望不见尽头曲折迷宫。
她转过身,见秦策就站在自己身后,也正目光沉定地看向这里。
她沉默半晌,迟疑问他:“们分享记忆相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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