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始终走在八卦前沿,佩服佩服。”
“过奖过奖。”
“这是夸你吗?”陆零顿觉又好气又好笑,
“快闭嘴吧。”文东道,“咱仨趁早躲他远点儿,省得他待会儿心情不好,再找咱打架。”
“很有道理,快撤。”
于是三人勾肩搭背走远。
……
同时刻三楼病房,伍时玖朝楼下观望半晌,神秘兮兮重新拉上窗帘。
“说明和她,爱永远只是彼此样子。”秦策沉声道,“不管失去几次,不管经历什,阿暮注定都是人。”
“……”
“所以沈先生,很遗憾,你没有机会。”
他拍下沈秋肩膀,略颔首,转身扬长而去。
春夏冬三人,躲在暗处将这幕听个真真切切,郑春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可是……”
“你们对凌监狱长是真心诚意,这就够,反而应该感谢你们。”
他同他们道个别,缓步走出南楼大门,春夏冬都在原地目送他,只有沈秋迟疑很久,终是咬牙,拔腿追出去。
“秦策!”
秦策再度停住脚步:“觉得你们有什事,最好口气都讲完。”
,不得已硬着头皮上前。
“……秦执行官。”他先客客气气鞠躬,“有件事儿吧,们前两天就打算跟您说,但鉴于那时许信息官还没醒,就没提。”
秦策点头:“现在可以提。”
“就是……嗨,怎说呢,那天监狱长找们四个,给们科普下当年真相。”
“然后呢?”
躺在病床上陆零,见状侧过头去问她。
“看什呢在那?”
“看秦哥当众劝退沈秋。”
陆零疑惑:“劝退?劝哪门子退?”
“具体离得太远,听不清,但猜也能猜得出来。”伍时玖分析得头头是道,“沈秋每次找秦哥,准时为橙姐事儿,看啊,八成是秦哥当面宣誓主权,不然沈秋能那副失落模样吗?”
“别说,先前可没想到,秦执行官段位挺高,人家可能就是懒得跟咱计较。”
“你看沈秋那表情,估计可生气。”
靳夏纳闷:“以为沈秋早有心理准备。”
“有心理准备是回事,在情敌面前败涂地又是另回事。”
“他有资格称为人家情敌吗?监狱长根本对他没半点意思好吗?”
沈秋行至跟前,惯常阴郁双眼睛,此刻少几分锐气,光影渐弱。
虽然他依旧固执地不肯叫执行官,可态度明显和之前相比,产生微妙变化。
他说:“你和监狱长,已经认识十年?”
“对,她十六岁那年,就跟起参加狩猎计划。”
“失去两次记忆,最后还是……”
靳夏颇为心虚,回头跟郑春对视眼。
郑春干咳声,接替他继续往下讲:“秦执行官,们知道您当年受过苦,您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以前是们误会,们有错,请您原谅。”
文东也低下头:“对,们错,这必须得给执行官道个歉——还有你,快道歉!”
他试图按沈秋脑袋强制道歉,但沈秋脖子太硬没按下去,只好作罢。
“没这必要。”秦策平静回答,“做切事都只求问心无愧,从你们角度看,其实也没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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