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古魔物凶狠残戾,曾沾染无数人命,后来被位仙修降服杀掉,死时怨气喷涌,黑雾遮天,万邪碰之,无不胆寒。
那仙修见,心思动,就取魔物心头骨,做这件灵器,取名诛邪令。
其实也有点以,bao制,bao,以邪镇邪意思。
初时这诛邪令确实好用,那心头骨上有魔物残魂,能吞噬各种邪物,仙修用它来斩妖除魔,无往不利,然而他遗漏很重要点——诛邪令吞噬邪物越多,邪气便积累越多,到最后朝爆发,难以控制。
诛邪令失控反噬,重伤其主后逃开来,路伤人无数,血流成河,无数仙修共同围剿,都抓不住它。最终还是铸造它那位仙修以身封印,才结束这场噩梦。
谢予舟心思简单,听沈微雪说是修炼是矛盾,便没多管,噢声,跟着转话题,拍手道:“对,今天来就是想说这事呢,比试彩头各宗门都报上来,数量不少,大师兄让排个序,怕出纰漏,来找师兄起商量。”
交流大会,说白其实就是个比试大会,各宗门各自派弟子参加,最后决出个名次来——这名次可不仅仅表示着弟子个人名次,还代表着该宗门实力和地位,所以各大宗门都很看重,报上各种彩头。
从灵器灵药灵果……应俱全,应有具有。
沈微雪翻着记录册子,和谢予舟起按贵重程度来分类,翻到某页时,他动作顿住,皱皱眉:“这东西怎会拿来当彩头?”
“啊?”谢予舟正将溜儿灵草分好等级,闻言诧异地凑过来,“什东西?”
该怎面对。
干脆眼不见为净。
谢予舟来看他时,见他身边无人,还有些奇怪:“师兄,云师侄惹你生气?”
沈微雪懒洋洋地窝在崭新暖玉软榻上,半阖着眼晒太阳,闻言停顿片刻,才轻轻“……嗯”声。
谢予舟唔声,他放下手中食盒,揭开盖子,清甜香气扑鼻而来,他件件拿出来摆好,道:“过来时见到云师侄在峰下守着,捧着大笼食盒,托带上来——哎呀,云师侄居然也有惹你生气天,这是怎?”
这桩事当年曾轰动时,不过因为时间久远,很多人都遗忘,而诛邪令被封印后,也度失传,不知流落去哪里,没想到今日见到。
谢予舟翻开下页,看见报它为彩头宗门名字,是个三流小宗门,名不见经传,他眉头微松,道:“估计是小
“诛邪令。”
沈微雪将册子递过去。
谢予舟愣,眉头也跟着皱起来。
诛邪令这东西,光从名字上看,正气凛然,可实际上,它是件很邪门灵器。
——它是由上古魔物遗骨做成。
他对沈微雪两个徒弟印象都不错,特别是云暮归,少年老成,沉稳持重,他很难想象这个弟子,能做错什事,惹沈微雪气成这样。
——也没怎,就是不听话,把他师尊搞。
沈微雪在心里默默回句,不想深入讨论这问题,应付句“修炼上小矛盾”,便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交流大会准备怎样?”
各大修仙宗门每逢三年便会开次交流大会,旨在互相切磋比试,共同论道,共促发展。
今年恰好轮到凌云宗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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