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绒毛比云朵还要柔软,还很温暖。
沈微雪昏昏欲睡中,无意识地蹭蹭,顿觉心满意足,觉从阳光灿烂睡到黄昏垂暮。
才悠悠然转醒。
原本依偎在他身旁起睡觉两只小白团估计睡够,不知跑哪儿玩去,沈微雪懒懒倦倦地打个呵欠,转头在雪狼绒毛里埋埋脸。
初醒时声音还有点哑:“今晚吃什
幻境里切都成秘密,仅有几个知情人都不约而同地闭口不谈,将过去颠簸流离都深藏心底,惬意地享受着轻松现在。
沈微雪觉得自己变懒许多。
他曾经喜欢当潇洒侠客,谁年轻时没个当江湖英雄中二梦呢,不过这许多年折腾下来,他忽然就……
温香软绒在怀不香吗他为什要出去风餐露宿?
沈微雪躺在软塌上,心安理得地抱着他专属大毛绒绒,懒散随意地翻着手中没营养话本子,将昔年少年侠客梦暂且抛之脑后。
否,只随意道:“这次其实还多亏摘星楼主终无名……日后得空想邀他来宗门做客,师兄看可行?”
顾朝亭听见终无名名字,不知为何,心里微微动。
摘星楼与终无名,这两个名字他皆闻名已久,可论起来,他还从没去过摘星楼,更没见过终无名……他定定神,正想说话,肩头那只小碧鸟儿先他步开口。
“可以……啾!”
小碧鸟儿抖抖尾巴,醉醺醺打个酒嗝,劈叉劈得爪子累,没抓稳衣裳,闷头往下栽。
“师兄你小瞧,千杯不醉!”
沈微雪端起酒杯,抿口,笑而不语。
今日众人心情舒畅,连惯克己顾朝亭都忍不住小酌几杯,更遑论谢予舟。
嚷嚷着千杯不醉谢小师弟杯接杯,毫无意外喝得舌头都大,歪头伏在桌上,也不知是不是睡着。
他从小就这样,是个小酒鬼,什酒都爱喝,偏生酒量浅,因为喝醉酒闹过不少糗事,顾朝亭和沈微雪没少替他收拾残局。
他近来很喜欢到后山花海里待着。
最喜欢位置是株花树下,还特意布置个软塌和小案几,摆上清茶,叠着几本书,十足闲情雅致。
往日里他常常独自懒卧软塌上,今天软塌上却多团白绒绒。
这软塌足够大,能躺得下云暮归原型。
大雪狼卧趴在软塌上,沈微雪看累话本,就将书丢到旁,翻身抱着雪狼颈脖,懒洋洋地枕在雪狼身上,合眸小憩。
顾朝亭:“……”
灵识分离久,就容易产生些不该有独立意识。他面不改色地接住小碧鸟儿,拢在手心,颔首道:“师弟随意。”
“好。”沈微雪视线停在小碧鸟儿翘起尾巴尖上,笑吟吟应道。
……
日子恢复往常平静。
时候不早,旁人识眼色,也都散,就剩他们师兄弟三人,以及云暮归、叙玉两个名义上晚辈。
顾朝亭不知细里,正准备施个小术法送谢予舟回去歇息,手刚抬起就被沈微雪拦。
他动作顿顿,偏头望来:“怎?”
顾朝亭隐忍情绪惯,面上只挂着浅浅笑意,不太分明,不过他缕灵识化成那只小碧鸟儿就学不来,偷喝小杯酒后晕乎乎地在他肩头支棱着两条小短腿,沉迷劈叉。
沈微雪看小碧鸟儿眼,不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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