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她们经过
家奶茶店。程雅萍找个停车位停好车，姜遥跑下去排
快个小时队才买到。
程雅萍瞥眼姜遥手上
奶茶，十分无奈。
“铁打不动奶茶，
看你排十个小时队都乐意是吧？”
姜遥傻傻地笑下：“好吃东西谁不喜欢嘛”
程雅萍无奈地笑笑，启动车回家。晚上吃晚餐后，程雅萍就跑下楼跟自己闺蜜散步消食去。
“你教育你家小孩也用针缝嘴吗？”
“你”
空气死寂，没有个人开口说话，躺在病床上张冰再次开口。
“遥遥，奶奶知道错，你就原谅奶奶吧”
外面烈阳高照，姜遥却手脚冰冷，注意到张冰朝她伸出手，姜遥指尖微颤，往后退步，跟张冰拉开距离。
“以前事情是奶奶做不好”张冰喘着气，“你别怪奶奶，原谅奶奶好不好”
姜遥抬起眼望向张冰，她握紧手指轻颤着，心情复杂。
她搞不懂为什
张冰要在这个时候对她说这种话，明明当初程雅萍扬言要把她告上法庭时，她都是副天不怕地不怕样子，嚣张回答，有本事你就告啊！
所以现在为什又示弱呢
姜遥想起小时候被张冰用铁棍子打得满身淤青伤疤场景，她想起自己只是因为筷子没洗干净被张冰罚着不能吃饭跪在地上场景，她想起因为饿偷吃剩饭剩菜被张冰用针缝嘴场景。
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息张冰，抿起唇。
原来张冰病情已经这严重
“遥遥来，快过来看奶奶。”姜滔扯着自家女儿手臂，把姜遥拉到床前。
姜遥大腿碰到病床上被单，她垂下眸，静静地望着面色蜡黄，嘴唇惨白，脸上全是皱纹张冰，沉默不语。
“遥遥，叫人。”
姜遥躺在床上，思考半天，最后还是拿出手机玩王者荣耀。她刚上线，狗哥邀请就过来，正好她个人玩也无聊，就进组队。
这次狗哥没有跟往常样，并没有开麦，姜遥倒也没说什，认认真真打游戏。
“您好好养病。”
程雅萍环顾圈病房里人，脸上嘲讽毫不遮掩，她拉着姜遥走出病房，感受到姜遥手上冰冷温度，她把另外只手也盖上去给姜遥取暖。
“遥遥想吃什，妈妈今天晚上给你做。”
姜遥扬起个笑容：“想吃水煮鱼。”
“好。”程雅萍满口答应下来，眼底满是心疼：“给你做。”
太多太多，这些场景幕幕都好像在昨天，姜遥胃阵抽搐，莫名有些犯呕。
周围姑姑伯伯见姜遥半天没有反应，忍不住出口指责。
“遥遥都这大个人，别小孩子气，以前事情都过去，不要计较在心，况且家里哪个小孩没被大人打过，都是教育你们这些小孩，为你们好而已！”
“对啊，还是你们这些小孩太娇生惯养，打打碰碰就说是虐待”
程雅萍看着阴阳怪气大姑，气不打处来，冷笑着开口。
姜滔推把姜遥，姜遥眼睫微动，鼻间全是医院消毒水气味，抿着唇，半天才磕磕绊绊开口喊道。
“奶奶。”
张冰唇角弯起，扬起个笑脸，她躺在病床上胸脯起伏，气息不足，说句话都费劲。
“遥遥已经这大啊”
姜遥低敛着眉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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