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之绪下意识去掀
下王小栗身上唯件上衣
下摆。
王小栗反应迅速地伸手阻止，他按住衣服想要遮掩什
，还很刻意地伸手又往下扯扯本身就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上衣下摆。
但是林之绪已经看到，他脸上表情很微妙变，他视线转到王小栗因为感到难堪变得有些发红脸上。
“你内裤呢，也脏？”
王小栗低着头，声如蚊蚋：“
不知道，醒来，小裤就不见。”
他头转回去，继续专心致志喝那杯水，林之绪看不清楚他神情，是失望还是满意。
林之绪掀开被子，走下床，他看眼时间，发现已经下午两点。
林之绪走到王小栗身边，看他光着两条腿，目光扫过去时候，骤然顿，他发现王小栗大腿上，有两道发青指痕。林之绪手重，昨夜过于沉溺其中，手上忘记控制力道。
倒是也没有想到，王小栗这轻轻捏，就能留下来印子。
顺着往下看，王小栗膝盖上也红片，像是刚磕。
林之绪跟王小栗哭得肿起来眼睛霎时间对上，没有点心理准备，林之绪喉头噎住瞬，片刻后说道：“那边天气不好，阴天下大雨，提前回来。”
王小栗听罢这个回答，又接着问：“那，他们呢？也回来吗”
这是在问杨景他们，林之绪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说谎：“他们喜欢阴天。”
王小栗低低：“哦。”声，然后目光落向窗外，他透过窗帘缝隙看到外面，好像是没有下雪，也没有下雨。
阴天下雨去海边玩，可能确实不如回到暖气打在二十五度家里温暖舒适。
可能是王小栗昨天自己蹬掉，也可能是林之绪那双作孽手扯掉。
昨天确实太混乱，林之绪也是过于亢奋。
可是发情期，把内裤弄脏也很正常，林之绪应该理解，他脸上表情因为过于用力控制而变得有些声音，他说：“那去帮你拿条新吧，在你房间哪里？”
王小栗说：“在床头柜抽屉里。
可能是刚才下床时候不小心摔倒，好在林之绪房间里地板上铺有地毯。
林之绪视线不太自然地移开，然后像是很关心王小栗样问他：“怎不穿裤子？”
王小栗脸上露出来很难为情表情，他说：“裤子脏。”
他目光落到床边，林之绪顺着他目光望过去，看到掉在地上条裤子。
那条裤子也像是在滚筒洗衣机里滚过样，林之绪陡然想起，毕竟是发情期，王小栗热成那样，把自己浑身衣服都脱也不足为奇。
王小栗视线收回来，然后又问林之绪：“不是说，给带礼物吗？”
林之绪神情愣下，他都忘记这茬，那随口敷衍样话，没有想到王小栗到现在还能记得。
而且别说是给王小栗带礼物，林之绪自己回来时候，行李什都没带，甚至身上衣物都只穿件短袖和件单薄外套，就乘飞机，头扎回来。致使他在机场出来乘车时候，在零下五六度天气里冻得手脚僵硬。
林之绪在王小栗肿着眼睛望着自己数秒间，他眨下眼睛，然后语态自然地回答说：“在楼下客厅，忘记拿上来。”
王小栗听完没有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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