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预判能力,总归不是李琰与生俱来。
是陆溓宁给予他,伤害能力。
李琰想,自己以前并不是这样人,为何总是抑制不住想要伤害他?是不是心里觉得委屈,觉得不甘心。
可是这样自己也不见得心情会好。
陆溓宁跟李琰学在雨天故意淋雨去讨心上人心软,重复着低声叫对方名
就这走?
李琰闭上眼补觉,结果陆溓宁这会儿不在,他倒困意也散。
翻来覆去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揉揉眼睛坐起来。
眼神发愣,望着桌面上放银色素环。
他慢慢低下头来,陆溓宁非常容易被他伤害到这件事,其实已经非常明显。
李琰宿醉之后,脑袋壳还是晕乎乎,看见陆溓宁又摆那张脸,质问样。
“跟你有什关系。”李琰故意讲。
他推开门进屋,陆溓宁没被他邀请,现在也不敢随便进,好不容易李琰现在对他有点态度上缓和,他可不想又重新毁于旦。
陆溓宁就站在门外讲:“很担心你,在门口等你晚上。”陆溓宁唇线绷紧:“而且…而且你身上还有酒味……”
李琰回到自己屋里,躺回床上,陆溓宁那股儿信息素味道就又回来。
李琰在刘庆家上个厕所,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刘庆在外面等快半个小时,叫李琰两声,里面还是没声响,他着急,宁开门进去看,李琰脸红扑扑趴在马桶上盖上睡着。
刘庆哭笑不得,把李琰拉出来,放到床上去。
李琰第二天早上醒来,不经常喝酒之后酒量也变得不太好,醒来之后怪不好意思地跟刘庆说抱歉。
刘庆说:“你这客气就太没意思哈。”
陆溓宁最开始时候妄图把李琰碾碎,然后重塑成自己喜欢模样,但是被重塑不止李琰,陆溓宁也是。
他很笨拙得掩饰自己身上棱角,生怕哪点再惹到李琰反感。
李琰在悲苦命运里直被打磨,他身上直都有很沉重钝感,对爱恨都浅淡,只看自己要做事就好,别都可以不用在意,也不用记性太好。
他直没有还手之力,也顾不得还手。
遇见陆溓宁,要说是李琰苦难种,李琰又觉得不那准确,因为他没办法预料命运,却可以笃定自己车开向陆溓宁车,那陆溓宁定会让开,他在陆溓宁来时候送给陈垭欣戒指,陆溓宁定会伤心。
他闭着眼躺进齐,铺天盖地苦橙香,又听见陆溓宁在门口喋喋不休,抱怨样。
“不用你管!”李琰说道,随后把被子拉,背过身去。
陆溓宁沉默阵,随后说:“惹你烦?你出去躲?”
他最后轻轻把李琰门拉上,跟李琰讲:“不用躲,你要是嫌烦,这几天就不来。”
李琰听见门被合上声响,还有渐行渐远脚步声,最后是汽车发动声音。
两人又多说几句,李琰在刘庆家吃顿早餐才走。
回到自己家时候,远远就望见有个人影在门口蹲坐着。
李琰走近就看见是陆溓宁。
陆溓宁看见他,换忙得起身,他身上衣服皱巴巴,眼睛里还有血丝,看起来有些憔悴不堪,张脸更是苍白得很。
“你去哪?”陆溓宁跟在李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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